一时候,在老李那边受的委曲,另有对冯氏的妒忌,都齐齐涌上她心头。
她要给这丫头的面庞子拧花,看冯氏还咋对劲。
村里独一和她交好的,就是她那远亲姜老太太,可现下姜家二房散了,姜老太也出不了门,本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本想打一会就走,却没想到冯氏这么快发明,因而也惊骇地抖了身子,挣扎着想跑。
“你个黑心烂肺的东西,连个孩子你都欺负,你还是不是小我,难不成你家老李是牲口,你也成了牲口吗?”冯氏手臂青筋冒起,声音沙哑极了。
丰景和丰苗见一时没守着mm,就让mm遭这么大的罪,更是气得要疯。
敢在大柳村小福星脸上脱手?
她烦躁地咬紧牙齿,用心只朝糯宝的脸上拧,大手爪子越拧越狠。
勾起了她长久的创伤应激。
李婶子顶着大肿眼泡,给她嘴巴露个小缝:“死孩子别乱动了,你快给我看看,我家男人,到底啥时候能管住下半个身子,好好跟我过日子。”
冯氏的心像是被揪起揉碎,一时疼得将近堵塞。
一看小糯宝满脸红痕,泪珠子早就淌得不像模样,姜家民气碎至极,一个个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三下!
影象里,娘亲离世后,沈府的各种虐待和吵架重新闪现出来。
“放开我闺女!”
见两个儿子没陪着闺女,冯氏大呼不好,这就从速往正房跑。
那里抵挡得了这个村妇。
可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喊哥哥,就被捂得快喘不过气。
“一会儿我问你啥你就答啥,不然我可要拧你。”
还发财?
“你个臭丫头,让你说你不说,非逼我脱手,丫头的命就是贱!冯氏家丫头的命更贱!”
李婶子长得肥大,一下就被踢翻在地。
“敢欺负我小姑子,我打废你那双贱爪子!”孙春雪红了眼睛,抄起烧火棒子就直劈过来。
凭啥冯氏的闺女就是福分包,能得全村奇怪,还能盖新房,而她闺女们满是些嫁出去就不睬娘的白眼狼!
她疯了般冲畴昔,一脚就给李婶子踹倒,怒骂:“你个狗玩意儿,敢打我闺女,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这时,姜丰年他们带着乡亲都赶到了。
见糯宝仍紧闭小嘴,啥也不肯奉告,李婶子也等不耐烦了。
小糯宝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被四哥五哥抱上炕后,也有些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