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有钱的,还是萧家祖孙了。

不过,她也没玩上太久,郑嬷嬷的大手就“从天而降”,搂着胖丫去暖屋沐浴了。

“他俩这是又如何了?”冯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问了一嘴。

这一整天都灵巧极了。

郑嬷嬷也有些无法。

穆亦寒本还迷惑,一听郑嬷嬷解释完,他嘴角有些压不住,但还是想让她长记性,“让你奸刁,这下晓得怕了吧,这几天如果都乖一些,也许爹爹能给你想个别例。”

但还是吓得哎呀两声,抱着钱匣子,又矫捷地滚到别的一边,换了个处所开藏。

冯氏忍不住笑,“大伙快看,过个年可给她美坏了,瞧瞧这些银子收的。闺女你可得藏好了啊,谨慎哪天娘给你小窝掏空,来个劫富济贫。”

丰苗这时已经摆脱了吴大夫,又捧来了珍珠粉,嬉皮笑容,“糯宝别怕,涂上这个就能比谁都白了。”

郑嬷嬷点头应着,进了暖室的大混堂后,三两下就给小糯宝脱完衣服,把她放进了水里。

等穆亦寒进府时,就见丰苗正上蹿下跳,捂着屁股嗷嗷惨叫,被吴大夫和冯氏来了个异化双打。

过了年后,等丰苗的百货大铺再开业上,百口可就真是百花齐放了!

不过一听能有好兆头,些就乖乖趴在嬷嬷肩头,奶声奶气举拳,“好呀~那别忘了给我撒花瓣!还要打香肥皂!洗个香喷喷来年迎好运~”

最多是挠挠冬哥儿的脚丫,或是扯扯吴大夫的胡子,惹得他们吱哇乱叫罢了。

“你小子,还我令媛芍药!”

如何成药浴啦!

拿够了压岁钱,小糯宝就抱了满怀,跑到拔步床里撅个小腚,偷摸开端藏了。

院子里,红彤彤的灯笼和年画,与白雪交相辉映,更显一片年味。

“小祖宗,除夕这天洗了身子,能去一年的倒霉,才好辞旧迎新啊!”郑嬷嬷也换了身红袄子,一脸眉开眼笑。

赶在中午前,丰年和丰虎可算返来了。

姜丰虎去庄子上送年货,回家时还带上一筐咸鸭蛋,“娘,这是庄上的送的,说是喜蛋,已经腌好了,给咱添添喜气呢。”

可一听这话,她又吓着了,从速低头扒拉着胖肚皮,快看有没有变黑。

本来,为了给mm找花瓣泡澡,丰苗误拿了吴大夫窗台上的一包芍药干花,觉得是月季花。

等等,说好的花瓣浴呢?

小糯宝本还笑嘻嘻,正要去搂娘的脖子。

丰景则更有先见之明。

小胖丫本还想挣扎一下。

小糯宝倒也听话。

孩子们当差的都很称职,上学的也能考头名,小九重天更是风生水起。

冯氏接过他俩的大氅,笑道,“既是大伙的情意,就放厨房里吧,你俩快去把春联筹办好,等国师来了后,咱就贴上好封门了!”

不过就在这时,俄然两个黑甲军来到姜府。

不过没等她欣喜太久,俄然长廊下,就传来了吴大夫的哀嚎。

冯氏从速去暖室,就见小糯宝泡在水池子里,胖乎乎的胳膊耷拉在内里,身上、脸上沾满花瓣,那水都快成酱油色了。

姜丰泽先出去问话,很快脸上笑容就消逝了。

萧老太和萧兰衣比着谁给的多,最后掏来掏去,愣是被胖丫打劫了一沓银票,外加一只金葫芦,美得她小白牙都收不回了。

一大朝晨,姜家就忙活开了。

穆亦寒一脸腹黑,“嗯,不错,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打孩子。”

更让小糯宝欣喜的,是林春来带着他的假胳膊,也从沧城赶来拜年了!

冯氏带着俩儿媳,在厨房炒得噼里啪啦,香味带着满满喜气,顺着烟囱飘向院子。

庄上耕户给的固然少,但也是份情意,她眼下风雅收了,今后再从别处补给他们,大伙都能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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