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直接双眼呆直,另有一个更是当众尿了黄汤。

“我堂堂三品大员,怎就找了你这么个贱妇做妻,真是家门不幸!”

前去皇宫的一起上,这些个朝官和家眷们,不但没暴露五官,就连华服都被脱下了。

直到这时,这些个大人们还不知启事,竟觉得是赶上了劫财。

各府的下人们固然吃惊。

“蠢啊蠢,难怪克日你头上的金凤簪没了,是不是都拿去当了?买那劳什子点心了!”

但是回应他们的,却不是自家车夫,而是一把把冒着寒气的刀刃,以及黑甲军冷峻的眸光。

过了不知多久。

而此时,那些个朝官和家眷们,更是一脸和蔼,同着相互畅谈饮茶。

两位太医本是受命办公事,可听了这话,实在有些不爽。

顾长樱用心放低姿势,使得他们放松了警戒,然后就对劲看着他们,把那加过料的点心不断地送入口中。

这时候,得了号令的黑甲军,已经赶到了群英巷。

但不知府内幕况,以是谁也不敢多问,只赶快搀着主子们上了马车,就忙挥起鞭子要赶回家中。

这些天来,她们吃了不知多少包点心,还带着一些姐妹们同食……

各府的夫人们,这会儿就更笑面如花了。

当着统统人的面儿,太医们把点心掰碎,刮出内里异化的罂粟膏,捻在一只铜碟上,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迈开长腿,走到世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盯住他们。

“这清楚就是点心罢了,和那能杀头的毒物有甚么干系,身为医者,必得确认无误再说。”

“甚么?这如何会!太医您可不要弄错了啊!”

“你这无知妇人,老子真是被你害惨了!”

各府的车夫和下人们,还浑然不觉伤害已至,他们蹲在马车中间,无聊地打着打盹,连衣角被马嚼烂了都不知。

直到被带去了宫里,摘上面罩,见到一身玄色长袍的穆亦寒时,他们满脸的气愤,才蓦地凝固住,化作了一身的盗汗。

“臣等不是被劫财吗,这是在哪儿……等等,这竟是勤政殿?”

公然,一袋袋加了罂粟的乌云踏雪,很快留从他们身上找到了。

他们食了罂粟的干劲,这时才被惊吓冲散了些,脑筋终究能沉着些了。

两名黑甲军回声进殿,手上捧着几包点心,同时还带来了两位太医。

可黑甲军们懒得废话,直接把人揪出车厢,三两下绑住了双臂后,就拿黑罩套住了他们的头脸,又去搜索身子和车厢。

只要经历了戒罂粟的痛苦,那几位朝臣,才会恨毒了顾长樱。

为了给太病院争一口气,那两个太医干脆伸手,搭在了几位官员的腕间。

这些官员们本就神态不清,听了便更觉气血上头,像是挨宰的老母猪般直扑腾。

几位朝官浑身一颤,赶快点头道,“不,不,国师大人,这内里必定有甚么曲解,我们只是去先皇后府上坐了半日,怎会……”

但很快,黑甲军们就取出了佩刀,看清刀柄上的官家印记后,世人顿时傻眼,然后就变得跟鹌鹑似的,老诚恳实趴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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