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您不如干脆命令,把我贬为妾,把二夫人晋升为主母吧!”
可这件事您不是交给几位长老去做了吗?我气力寒微,又帮不上忙,只能用心经谋买卖,免不得要与人喝酒谈买卖嘛……”
还未等他说完,端木煌再次沉声喝道:“开口!你这个混账东西,事到现在还不知错吗?
听完大夫人的话,立即有人连连点头拥戴,要求端木煌重惩端木飞羽,以儆效尤。
坐在大殿首位宝座上的,是位身材肥胖,长着一撮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恰是家主端木煌。
你这个孝子!你要气死本座吗?!”
只见,两道窈窕的身影跨过大门,迈步走进大殿中。
跟在大夫人身后的,是一名身材高挑健美、气味凌厉的青袍女子。
浅黄的宣纸落在端木飞羽面前,端端方正的铺在地上,纸上的猩红色笔迹,字字清楚。
但是,青竹不为所动。
大殿里的氛围有些压抑,正如同殿外的阴霾天空。
大夫人面若寒霜,声音冷厉而严肃,很有世家主母的威势。
她具有天元境的气力,是大夫人的贴身女官,亲信侍从。
端木煌顿时大为头疼,皱起了眉头,沉声说道:“夫人,本座正在与诸位长老们商讨此事,你不便在此参与,速速退下吧!”
此时恰是凌晨辰时,青木大殿里有十几位端木家的强者,正在商讨一件大事。
这时,端木煌从面前的桌案上,拿起一张写了上千字的书记,挥手弹向端木飞羽。
正对着山颠广场的青木宫,乃是端木世家的主宫和议事大殿。
现在满城百姓都在群情你,各方权势都在幸灾乐祸,不知多少人嘲笑我们端木家。
我们端木家树大招风,不知惹来多少敌手和仇敌的觊觎。
抢先进入大殿的,是一名身穿锦衣长裙,带着玉钗金冠的妇人。
大夫人从袍袖中取出一沓帐本和卷宗,面带嘲笑的说道:“家主,我早就猜到您会被端木飞羽蒙在鼓里,信赖他是无辜的。
身为端木家的后辈,他不为家属尽忠效力,竟然还大肆侵犯家属财产,这的确是没法无天!
她的面相看似只要三十多岁,面庞姣好,气质雍容华贵,浑身有种久居高位的严肃。
没想到,此次的敌手如此卑鄙,竟然使出这类凡人才会用的卑鄙手腕……”
端木飞羽当然是不肯承认,推委的一干二净。
大殿两侧站着十二位强者,恰是端木家的几位长老和主事者。
大夫人姿势雍容的迈进大殿中,妆容精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哀怨与伤痛之意。
端木煌沉默不言,神采却有些阴翳,眉宇间隐含一抹怒意。
端木煌皱着眉头,满脸怒意的一拍桌子,沉声喝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看看你干的蠢事!
莽古丛林深处。
她满腔绝望的望着端木煌,语气哀思的道:“家主,您真的要包庇端木飞羽吗?
一夜之间,中州城里平空冒出数万张书记,贴满了大街冷巷。
不等端木飞羽说完,大殿门口俄然传来一道饱含严肃的清脆娇喝声。
不过,大夫人怎肯拜别?
他只能在内心冷静祷告着,但愿父亲能把大夫人赶走,免得她在这里添油加醋的挑事。
青木城北方百里以外,有座巍峨的千丈岑岭。
别的,另有一名唇红齿白,脸孔漂亮的青年公子,正跪在大殿中间。
端木飞羽赶紧辩白道:“爹!大哥被杀,我也非常悔恨纪天行阿谁小牲口,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究竟俱在,铁证如山!我倒要看看,家主您可否公允措置,给大师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