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惊,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没睡。
看那人的打扮明显就是那边塞贩子,这是劫财?还是劫色?
她被那人捂着嘴,听到声响,见来人赶紧求救似地看向云离。
云离眉头一挑,“这么说,这内容还不算太劲爆,更劲爆的,是这个子美?”
大雪垂垂停歇了。
他不怒反笑,搓了搓手道:“爷就喜好凶暴的,说说你和南翎王是不是也这么玩?”
镇国寺的夜凉如水,氛围中尽是凛冽的寒意。
不过一瞬就戛但是止。
只是,若他是为情才分开南翎都城,又为何会有这羊皮卷的暗害信息?
“要事,这算不算?”云离眯了眯眸子,沉声道。
“离涯。”云离敲响离涯的房门。
只见那边塞贩子正压在少女身上,企图不轨。
嘭。
云离推开离涯走进房里,将羊皮卷拍到离涯的身上。
借着月光,云离瞧见那人从袖间抽出了一把匕首。
当看到羊皮卷上的内容,云离神采突变。
未几时,就有人走了出去。
这羊皮卷中提及,在正月月朔之时,他会派一支暗害者行刺南翎王。
那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枯燥的唇,一脸yin笑,他把少女往中间一扔,大步朝着云离走来。
那人往左一躲,茶壶落地,碎成渣渣。
云离顺手捡了起来放在了袖间。
“好玩吗?”云离云淡风轻道。
云离将誊写好的经籍放到书案一侧,起家直了直腰。
他面色一冷,“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女一把抱住那丫环,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昂首,却忽的撇见一道鬼祟的身影偷偷摸摸地站在一间寮房外。
离涯点了点头,“这子美,是四王爷容简。”
“阿谁边塞贩子。”
离涯望着云离,俄然笑了,“本来大早晨不睡跑来见义勇为来了,娘娘大义,让微臣佩服。”
同时回身一脚踹上那人的屁股,那人往前一个踉跄。
“阿弥陀佛,贫僧这就去禀告徒弟。”小和尚对着云离行了个礼,回身走了。
她不作游移当即推开房门。
“你可知,这子美是谁?”离涯凝眉道。
她拿起离涯送来的安神香丢进香炉里点上。
那人被一拳击中,顿时眼冒金星,连着退了几步。
圆凳撞上那人的小腿,那人脚步一顿,还未反应,就忽闻一道冷冽的暗香拂面而来。
说着扬起匕首就朝着云离而来。
说实话,若非离涯提及,云离确切不晓得南翎国竟然另有一个四王爷。
离涯只着里衣,翻开房门,见到云离愣了一瞬。
诵经礼佛向来不是云离善于的。
少女眼底尽是惊骇,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滑落而下。
云离一脸冷酷,下一刻却忽的莞尔一笑,缓缓道:“好啊,你过来,我陪你好好玩玩。”
云离轻笑一声,神采蓦地变冷,墨黑的眸子里迸收回凛冽的寒意。
“干吗呢!”云离低喝一声。
离涯见云离一脸正色,也收起了笑容,翻开羊皮卷看了起来。
云离白了离涯一眼,“少贫,乏了,睡觉去。”
少女身子微微颤抖着,也没有答复云离的话。
云离转过身,看向被吓懵的少女。
“哟,又来一个小美人,你是……你是阿谁南翎王的妃子?”那人一把抓住少女,将她从床塌上拎了起来,又哈哈一笑道:“爷还没尝过妃子,来的恰好,我们一起玩啊。”
回到寮房,云离脱下外套,那羊皮卷便从袖间掉了出来。
那羊皮卷用黑绳绑着,大略是方才那人落下的。
厚厚的积雪堆在院子一角,被月光覆盖,反射着莹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