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夜扼守粮草营的两个兵士被烧死以外,其别人都在。”
此人如果不除,必有后患。
云离凑畴昔闻了闻,“也有火油,看来这就是火源了。”
“将近三日在粮草营扼守的职员名单送去本将军的营帐,别的,派人去火线云家虎帐帐,调拨粮草。”云离叮咛道。
“来了就行。”容沉淡淡开口。
不等云离开口,营帐的帘子又被翻开。
只要云离晓得,在看不见的某一处,比明着战役更加可骇的,是有人在对他们使阴招。
操纵飞鸟送火油,利箭带火,火烧粮草营,虽有些费事,却也能万无一失。
眼下中军大营粮草被烧,这无疑就是好天轰隆。
“公子,我来晚了。”他面带几分歉疚,昂首道。
“将军,这四人便是前三日在粮草营扼守的人。”
未几时,便闻容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容沉细心推断着云离的话。
但是如果在营帐之上做个粉碎供鸟和利箭飞入,倒也不是难事。
容沉与云离还是站在被毁的粮草营边。
龙晟会心,当即领命去办。
“嗯,不错,来,坐下说。”云离指了指一侧的长凳,说着一屁股坐了下去。
“请他出去。”
那人有些迟疑,终究还是坐到了长凳上。
云离的视野落在那碧蓝的天空之上。
未几时,她与容沉相视一眼。
天气渐亮。
敢情,她是看上他身上的毒药了?
“这粮草营失火,与这些鸟脱不开干系。”容沉沉声开口。
“这些人,可都还在?”云离过目了一遍后昂首朝着龙晟扣问道。
“那人自称玄衣。”兵士回道。
未几时,玄衣便风尘仆仆地进了营帐,刚进营帐便直奔容沉。
如何才来,就感受没功德啊?
那人闻言,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龙晟的效力很高,不消半个时候,那兵士名单便送到了云离的营帐内。
只见容沉的手中有一枚箭头,箭头之上还缠着被烧的焦黑的棉布。
要晓得,于一场战事来讲,粮草,是最最首要的。
云离点了点头,“将他们全数带来见我。”
云离摆了摆手,“无需多礼,本将军就是问你几个题目,没多大的事儿,别慌。”
天气已然大亮,氛围中带着浅浅的暖意。
走进龙晟特别安排的一件营帐。
云淡风轻的话倒是让玄衣一阵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