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回声倒下,赤色溅了满地。“你既然敢派人攻击本座船队,现在在此装不知,岂不是贻笑风雅?”
周泰满脸苦笑,“趁着这乱子,怕是他早就跑了吧。”
周泰脸上忽地闪过一抹亮光,“你说你被我们攻击了?”
“此人可曾说过些甚么?”
“大人,我等冤枉啊,前些日子有一白衣儒士渡江而来,赠与我万两黄金又承诺我能够入儒门,我才派人按他唆使去凿船,却不知是大人座驾啊!”
水匪中一中年人俄然暴起,其身法速率之快的确是匪夷所思,气势发作之际便已擒住林凡衣领,不待林凡挣扎,便如大鹏展翅一跃而起,迥如神仙般,腾空拜别!
有人搬来一把大椅,林凡解开外氅递给董虎,端坐其上,打量着面前的诸多水匪,“哪个是大当家?本座有话要问。”
这世上,诸般风情,最美不过权势。
林凡未曾转头,嘴角微翘,“女人就算直接说我是怯懦如鼠,不敢亲临其境,本座也不会活力。”林凡可贵的调侃让楚楚眼睛一亮,看来此人劈面前这副局面也非常对劲。
林凡的那一口白牙骇的周泰心寒,这少年高官如此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四周兄弟的期盼目光让周泰欲说之话如鲠在喉,正在周泰欲要吐出本相之时,变故突生。
董仲舒神采大变,一张儒雅之脸毫无赤色,脸上神采猖獗瓜代,懊悔心伤仇恨不一而足。
半晌后周泰一时不察被胡一鸣一刀拍下,筋骨已断。自有亲卫上前将所擒诸多强盗和周泰缚住。
“哼,不就是来剿匪,算你们这群狗官军短长。”
更何况暗卫尽皆洗髓境大美满及以上妙手,攻入水寨如同狼入羊群。胡一鸣等人更是身先士卒早已敏捷冲进水寨内,大杀四方。
这较着是奉承之言,林凡不觉得是。楚楚皱皱眉头,“小女子心中有一疑虑,就算小女子精通卜算之道也不能算出水寨之地,但纵观大人一起行来,如有神助,不知是何启事?”
周泰看了林凡一眼,见林凡没有神采这才回应道:“那儒士自称姓朱,身后背剑,春秋尚幼,眉清目秀,不过眉宇间一抹傲色甚是清楚,想必是出自儒门嫡传的原因。”
“我不知你说的是甚么。”
“朱兄说大人等人是他的仇家,若小人替他报仇,杀死大人一干人等,便让我今后一飞冲天。小人委实不知这是官船啊!”
林凡不置可否,“漕运使赵大人指导本座前来,言明尔等掳走郭清风,救出郭御史后可对你们斩尽扑灭,免得再风险彭泽百姓。本座心善,坦白从宽,可饶尔等不死。”
“周当家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