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叶莹一笑。
苗条的指尖悄悄一弹,把白梅枝扔到了那女人的手里。
“秦女人,让一下!”章羽枫旁若无人,已扒开秦瑶,携着云画雨挤到院外去了。
“那敢情好。”章羽枫笑吟吟地开口,“你说个地点就行,我自已去找便可。”
“李掌柜,我前次路过你的当铺,听伴计说,你新收了一件宋朝的瓷器,传闻是官窑贡品,精彩绝伦,我几时去你那边抚玩抚玩呀?”
“哈哈哈,明天真是个好日子啊,我的几位老熟人都来了!章羽枫,秦女人,伍言――啧啧啧,另有云女人,哎呀,云女人你也来了,我还觉得你回小寒山去了呢――”
秦瑶站在一旁,神采暗淡,心上的男人,几近正眼都没有瞧一下自已,目光殷殷切切的,老是只围着云画雨打转。
“妹子,叶家的妹子,是你吗?你几时下了小寒山了??你这下山来,如何也不去虎刀门找我叙个旧啊??”
“秦女人,别悲伤了,强扭的瓜不甜。外头那些风言风语都算不得数,人家章羽枫就只喜好云女人一小我哪。”
“哈哈,张大侠,好久不见,你更加精力矍铄了。我爹爹之前常常提起你,说他年青时走镖,有一次遇险,多亏你路过期仗义互助,我爹爹才气化险为夷,等会我要多敬你几杯,聊表谢意。”
云画雨回过神来,笑着揖了个礼,“苏掌门,你好啊,多时不见,你还是那么神采奕奕。”
“好呀,那我就等你的台端了!”苏岳镇静地搓动手,“你的剑法这十多年来必定是又精进了,我还想跟你参议一下呢!”
秦瑶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更加乌黑慑人,好似看不见底的暗夜,埋没着少女的肃杀之气。
年青公子站在人群最中间,身上长衫飘飘,端倪俊美,好似鹤立鸡群般的夺目。他举止间是大族后辈的矜贵气度,提及话来却又如东风般和熙温雅,神采斯文,礼数殷勤。
苏岳是个炽热脾气,与叶莹十多年未曾见面,因而嘘寒问暖地说个不休,把章云两人都撇到了一旁。
……
为甚么??不是说章羽枫与云画雨已经分离了吗,为何他俩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苏岳转过脸,怜悯地看着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