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冷雪抽搐了下,拳头握得紧紧的,身下的血又汩汩地流出来,仰着脖子才惨叫一声,钟千手已揪下自已臭烘烘的袜子,顺手塞进了袁冷雪的嘴里。

“好徒儿,你怕甚么,徒弟来疼你了!”

这两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能有多大的力量呢??

白浪滚滚,潮涌浪翻,收回一阵阵“哗――哗――”的巨响声,大船摆布摇摆,颠簸得极其短长,秦瑶面白唇青,扶着床沿,把胆都快吐出来了。

徒弟这小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秦瑶晕晕乎乎地半趴在床上,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呕了一阵,却已吐不出甚么了,在船上飞行这些天,她已瘦了一大圈,面庞青灰,显得非常蕉萃。

巨型的船,扬着高高的帆,白帆吃饱了风,像笔挺的箭尖,乘风破浪地进步。

落在钟千手这个妖怪的手里,真是有如坠入了天国。彻夜达旦的凌#辱和淫#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材和心机的剧痛,令她几近要崩溃了,在这叫天不该,叫地不灵的船上,竟连寻死都是一种豪侈。

伍言殷勤地端来热茶,捧到秦瑶的面前。

“我也不晓得。大抵得一个来月吧。”伍言一面说,一面探出头,瞄了下船外的天气,“传闻彻夜要颠末渔岛礁,那边水流湍急,想必更加颠簸,师妹――”

“你歇一天,那徒弟我如何办呢?徒弟但是想你得紧。”钟千手已经把她剥得赤条条的,顺势啃了下去,“乖徒儿,这类事情,是越做越舒畅,等下我多弄你几次,你就不疼了,哈哈哈。”

“……嗯。”

顺口问道:“徒弟,夜里风大,您如何不在房里歇着呀?”

王长老是秦啸沙的多年旧友。

秦瑶有气有力地摆了摆手,还没张口说话,又哇哇地吐了起来。

秦啸沙,钟千手,以及崆峒派的王长老,另有秦啸沙新汲引的天玄派黄衣长老冯逊。

“师妹!师妹!”

“师妹,师妹,来喝口水。”

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粗暴男人,照顾起心上人来,也是无微不至啊。

但是,伍言抓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为何徒弟此次出海寻宝,竟要带上这两个年老的故乡伙?

袁冷雪面如死灰,打了个寒噤,全部身子都在瑟瑟地颤抖。

漱盆里都是秦瑶吐的污物,他要去倒掉洗濯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儿秦瑶还要用的。

伍言面庞浑厚,面孔微微一红,一双葵扇般的大手伸过来,摸了摸秦瑶的头发,“……我照顾你是该当的,我老是见不得你刻苦。……你且忍一阵,等回到了雾茫山,再好好调度一下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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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言心疼极了,端茶倒水的服侍着,也不嫌弃她吐得脏,为她倒漱盆,为她擦嘴角,见她难受,恨不能以身代之,守在中间各式的体贴。

语气里有些遗憾,听袁冷雪那凄厉的惨叫声和告饶声,也是他床第间的一个乐子,如果不能发作声音,当真是没法纵情啊。

她刚刚才被吕汾污辱过,身材受了伤,特别是下身,又红又肿,像是浸泡在盐水当中,疼得浑身冒盗汗。

莫非是怕宝藏太重,找几小我来抬箱子吗?

刚上船时,秦瑶有些猎奇,又有些镇静,但她却没推测,自已竟然会晕船,并且晕得很严峻。

伍言指了动手里的漱盆,“师妹晕船,夜里又吐了,我帮她倒一下,然后再洗洗。”

海风在氛围中吼怒,波浪一波波地翻滚,跟着离渔岛礁越来越近,船下的水流也越来越澎湃。

正在胡思乱想,秦啸沙已经瞥见了伍言,沉声问道:“这么晚了,你出来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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