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宁候府但是皇亲国戚,世子又是圣上顶心疼的外甥,获咎了他们,恒儿在朝堂上又怎会有好日子过。如果,人家心存痛恨,成心难堪恒儿,随便给恒儿按个罪名,让恒儿做不成将军了可如何是好?这但是他家恒儿用汗水,用鲜血,用命给换来的繁华和光荣啊!

“哦,”刘氏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她救人也没错,那安宁侯府的至公子挨了板子,还下了大狱,那应当也是他确切是有罪。”

听她这么说,刘氏已经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有些严峻的看着林晴雪问道:“你快说,到底是甚么要紧的事儿?”

“你快说呀!你这是要急死我?”刘氏急得拍起了大腿。

林晴雪咬着唇,一副非常纠结踌躇的模样。

“这个沈婉,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晴雪忙摇着头道:“不、不是夫君和子凌,而是姐姐。”

林晴雪楞了一下,没想到,这刘氏是一个三观这么正的人。普通这没见过世面的乡村老太婆,闻声家里的人获咎了侯府的人,第一时候不是应当担忧会不会影响本身儿子的宦途吗?

“这事儿倒不是肇事,”林晴雪道:“我听人说,姐姐前些日子,幸运对出了个春联,得了一方砚台,转手便卖了三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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