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单君言嘲笑一声,“将军不是与那位温大人干系不好么,想来温大人还会将这件事告予葛将军啊。”
“将军要么把大牢的门翻开,要么,把钥匙给我。”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葛凝玉连头都不消回就晓得是温景渊。她叹了口气,本觉得奉告了温景渊他也不会来的,哪成想竟然来了。
葛凝玉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钥匙,将那钥匙挂在了腰间,随后向内里的牢中走去。不过刚到了单君言的大牢中,便看到了他那副无所害怕的神情,他靠着墙角,手中乃至还捏着一壶酒,往嘴中送着。
“那就留着你这条贱命,等着归去见你那当今在匈奴连头也抬不起来的阿父吧。”
她刹时不淡定了,下认识便向后退了两步,便要挪开温景渊的手,可哪成想温景渊又拽着她的腰封硬生生的让她不能转动半步。
“本将与温景渊的确有私仇,可你逃脱这是朝上的事,朝上之事,本将与温大人是站在同一边的。”
“不可!”葛凝玉点头,“此人不能用刑,你动手向来狠厉,你折磨个半死不要紧,如果死在半路上了,那岂不就是本将的罪恶?”
葛凝玉攥了攥拳,单君言都搬出来匈奴王单贞于来了,那岂不是在奉告她不能私行措置,他的背后另有匈奴撑腰。
单君言没再问下去她与温景渊的事,倒是持续着方才的话题。
“季掌印如果有疑淮南王那边的话,无妨就去暗中查查,本姑息晓得淮南王是个不循分的种儿。”
温景渊走到她的身后,诘责道,“将军常日审判就是如此么,他如果能说实话那便是怪了。”
再者,温景渊的骨节戳在她腰上,她也是有些不好受的……
她是真的怕温景渊会这么做,如果如此,那她……的确要羞死了!
葛凝玉忿忿地咬着牙,就连指尖都在不断地颤抖,更是被温景渊这句话唬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葛凝玉拧了拧眉,坐在那凳椅上好久未动。
葛凝玉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下去,那些小我非常见机儿的便要撤出去,可季元青一个警告的眼神,他们立即明白了甚么,便将监狱的钥匙留在了桌上。
季元青作揖,“奴本是要归去看望家人的,本想着一早走,哪成想宫中服侍的人不佳,办事倒霉,本日早间便没走成,这才留在了京中。”
葛凝玉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