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他”
看模样他还得抓紧…
昨晚…
可苗条的手指已经在背后里抓皱了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红。
当然嫁给沈衔青后,她就没去过了。
“没……有”
本觉得彻夜表情不好会失眠,
陆染竟从这眼神里,看到了几分委曲,仿佛她是甚么负心郎!
戳中了谢九安的心弦,
挤一挤也没甚么,又不是没挤过。
这一次她可不会再被挤到墙角了,
想着陆染就绣花鞋一甩,大大咧咧躺上去,半边身子都压在了谢九安身上,
有没有搞错?
“我看你倒是挺舒畅的”
算了,她不跟这货计算!
不幸的君玉麒君玉麟两兄弟,
绷紧锋利的下颌线。
“咳咳…天爷啊!我们君家这是造的甚么孽啊!”
“甚么!”
还是心软了,
谢九安喉结动了动,
陆染下认识抿了抿唇,
“当…当然是遥月了,还能有谁?”
不是…就这么走了?
糟糕!说漏嘴了,把上辈子的事给说了。
闻言谢九安一动不动,抱动手,
哼,真吝啬!
她的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语气嘲弄,
陆染没发明,垂垂的手都酸了,她猜疑地俯下头,“我说谢九安,你该不会是在享用吧?”
两兄弟如遭雷劈,嘴巴张大得能够塞鸡蛋。
陆染被谢九安这压迫感极强的目光,搞得一头雾水。
就连玉香都感觉奇特,
不但如此,她还捏揉了几下,力道不轻不重。
“玉香你如何…”
陆染更过分了,手指轻浮地挠男人的下巴,
好吧,上辈子当女将军,她的确去过秦楼楚馆消遣,虽说她不做甚么,
没想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我不信”
君父腿一蹬,
此番被那敲锣打鼓的声音吵得脑袋都疼了。
陆染的手袭了上来,
陆染气鼓鼓地躺回榻上,
这么一瞧,谢九安的喉结还挺大的。
君府各房也连续收到了这动静,
顿时从苏姨娘的怀里弹起来。
“蜜斯,您醒了~”
“你说的别人”
君父还躺在苏姨娘的和顺乡,
“蜜斯您还记得您昨晚说了甚么吗?”
但这等风骚佳话,还是上辈子的,当然不能说了。
几近同时,谢九安的眸子轻颤了颤,仿佛是有些意犹未尽,
但紧接着,喉结一疼,
陆染笑了笑,把昨日宫里产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陆染收回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