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朝堂又是一片哗然,大家都夹着尾巴不敢乱来了。

秦晓得转头嘲笑,“我算大义灭亲,杀不到我头上,何况秦家军还是苦主。”

顾文豪与劫匪勾搭,掳掠官粮,通过戚氏粮庄停止销赃,再经他的手将赢利银子交给参与者。

秦晓得听着立春学着焰风带来的动静,抿嘴一笑,“冯玉章还没被拉下,等着吧,另有欣喜呢。”

短短一个月不到,孙韫宁就已一跃四级,历朝历代前所未有。

最后天子点头,“朕破格汲引孙韫宁,皆因他立下奇功,短短旬日不到破获如此大案,尔等再敢多话,就将十万金还给朝廷,并严查谁纳贿停滞官员升迁贬黜之事。”

其他世家更是夹起尾巴,恐怕被殃及。

“一个个怂样。”尔鸢笑了。

“刚才发脾气是我不对,我也是被他们母子气极了。郡主,请坐。”

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孙韫宁被歹意压抑的,连续两年晋升机遇被冷静忽视了。孙韫宁性子沉稳,不争不抢,勤勤奋恳做好本分,四周的同僚对他都是赞成有加。

“大女人在呢,您稍等。”春分走出去,将秦晓得点头,复出去请了管家出去。

户部侍郎冯玉章心慌了,别说当尚书了,现在侍郎之位能不能保都不晓得了。

管家压着内心腹诽,陪笑道,“奴可不敢当台端二字。是伯爷请您移驾去前厅叙话。不知郡主您可有空啊?”

“伯爷相请,天然是要去的啊。管家先回,我换衣便去。”

直接连累的是青州府辖下的三县宿军、衙门,他们全数被当场免官,押送回京待审。

他的手从速一收,但嘴还不想饶人,“你说,戚氏娘家是如何回事?说顾文豪与劫匪勾搭盗取官粮?你的心如何这么黑啊!还真娶了个灾星啊!”

他结合吏部侍郎在朝堂上以国法祖宗家法来抗争,韩太傅却拿出孙韫宁出身家世及积年政绩辩驳。

您是欢畅了,伯爷都快炸锅了。

顾伯爷听到极刑二字人就复苏了些。

参知政事薛大人更狠,当堂直指枢密使公允局促,贬黜打击清官能臣,解除异己,只重用拉帮结派任人唯亲。

一夜之间,户部被撸官员上百人,引发朝野震惊。

管家急了,从速拦住陪笑道,“郡主您大人有大量,老爷是因二爷犯了极刑怒急攻心,一时口不择言。”

他死劲吸了两口气,“郡主已嫁入顾家,顾家现在遭难,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吗?就算诛九族,你也逃不掉的。”

秦晓得感觉,面前,顾家的事情该收网了。

从顾文豪书房搜到的是与劫匪的来往函件。戚氏粮庄搜到官粮买卖来往账簿,谁买了倒是清清楚楚,但粮如何到了戚氏粮庄,银子给了谁戚氏并不晓得,经手人全数是顾文豪。

玩忽职守,贪赃纳贿,结党营私是天鼎天子最恨的罪,也是罚得最重的罪。

顾伯爷气死了,冲过来指着秦晓得的鼻子,“你还甚么都没做!”

秦晓得这才回身坐下。

“长辈也要有长辈模样,不然,没人会尊敬。”秦晓得双手交叠于小腹,微微福了福。

管家一昂首就瞧见秦晓得到了门口,吓得他不管死活冲上去捂住伯爷的嘴。

顾伯爷气撅。

顾伯爷气得扒拉开他的手,飞起一脚踹在他腰上,将人踢翻,“狗屁!她救顾府?她嫁出去就是来祸害我们的!”

色厉内荏喝道,“长辈叫你来,都敢怠慢!”

“管家别客气,甚么事劳你台端来啦?”秦晓得表情颇好,腔调都带着轻巧调侃。

想要拉下钱家并非易事,光官粮一事也只算贪赃枉法,除了顾文豪,其别人都罪不至死,大不了赔银子,钱家也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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