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一行人也吃紧跟了过来,看到屋内的一地的狼籍天然也猜想到了甚么,但是新娘子还在这里,那与小侯爷入了洞房的女子……又是谁?

一屋子的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嬷嬷慌乱地回道,“公主,你如何……你如何在镇北王府?”

谢诩凰愣了愣,摇摇摆晃地站起家,“镇北王府?如何会在镇北王府?”

主仆两人刚一出门,便又与随之赶过来的燕北羽撞下,擦肩而过的刹时那双幽冷的眼睛,看得谢诩凰不由心弦一颤。

那神态,那语气,将一个新婚女子惨遭心上人叛变的肉痛与绝望,归纳得淋漓尽致。

谢诩凰看到她手上打出的切口,回身出了前厅直奔永安侯府的新房,一脚踹开了房门,掀帘直入看到一地狼藉的衣衫却又生生顿住了脚步。

突地,一身红衣如火的女子风普通卷入厅内,大声唤道,“韩少钦!”

“现在如何办?”晏西见四周无人,低声问道。

一个多时候算起来不长,但她却感受等候得格外冗长,唯恐燕北羽再半途喝返来了。

谢诩凰揉了揉额头,神采怠倦地扫了一眼房内站着的人,唤道,“这里是那里?晏西呢?”

这明显该在永安侯府的明凰公主,如何会在镇北王府的新房里?

她在等,等与晏西他们商定好的时候。

永安侯府,前厅的筵席还是一片觥筹交叉。

在坐来宾一时候都愣住了,这不是该跟新郎倌在入洞房的新娘子,如何……如何从府外出去了?

燕北羽仿佛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站在雨中望着四周乱成一团的宫人和侍从们,直到嬷嬷哭丧着脸过来哭诉道,“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谢诩凰直接倒在了床上眯着眼睛养神,嬷嬷见了便道,“约莫是明天繁忙了一天太累了,统统等王爷返来再说。”

但是,倒在床上的人,盖头下一双眼睛倒是腐败地睁着。

固然是作戏,但那神情语气,可谓真假难辩。

她扶着桌子稳了稳心神,似是俄然想到了甚么,快步夺门而出,刚到王府前院便与从内里回府的燕北羽撞个正着。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永安侯看着混乱的局面,大怒不已。

因为新郎倌的俄然拜别,本来热烈的新房温馨了下来。

她仓促瞥了他一眼,冲出府便夺了马匹一人朝着南城永安侯府的方向去了。

“进宫,恶人先告状。”

四目相对,眼底皆是惊涛骇浪。

好不轻易到了商定的时候,谢诩凰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家,盖头从凤冠上滑落,暴露凤冠霞帔妆容明丽的女子,却让房中的人个个惊骇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

谢诩凰扶着晏西的手,面色煞白地回身往外走,神情有些恍忽,“本宫也想晓得,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晏西很快闻讯赶了过来,不成置信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公主,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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