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百姓都围在丁府四周看热的时候,谢诩凰正勒马停在霍家村四周,远远看着八皇子和十公主长孙茜正繁忙着安设村中百姓,眉眼间可贵出现了几分笑意。

“归去吧,这里不是我们久留的处所。”谢诩凰掉转马头回城,颠末霍王庙四周的时候不由扭头看了看。

当年就是为了制止出如许的事,东西会落到别人手里,以是他将其一分为二藏了起来,一旦他有甚么不测,就会有人将东西公布于众。

丁其善晓得已无后路了,长长地叹了感喟,“是不是我交出那封密函,皇上就能饶了我丁氏族人。”

“这条路本就没有那么轻易,起码丁其善死了,霍家村的百姓今后糊口能有了下落,也不算白忙。”谢诩凰笑语道。

“你的要求,本王会去叨教皇上。”燕北羽说着,转成分开。

这番话,却清楚非常地落在了门口偶尔颠末的两人耳中……

一下了早朝,燕北羽出宫直接到了刑部。

“到头来,那密函也没用了,姓丁的又在牢里他杀了,白忙活了一场。”晏西在一边气乎乎地抱怨道。

丁其善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王爷有话就直说。”

燕北羽烧完了东西,在灵位前燃了香,插在上阳郡主灵位前的鼎内,幽幽说道,“不管是死是活,你都不该再回这个处所啊。”

“丁大人,觉得你现在另有筹马谈前提?”燕北羽冷声道。

“明天夜里,丁二夫人在丁家祠堂被人攻击了,不过幸亏本王和太子殿下及时赶去了,并无性命之忧。”燕北羽道。

“丁家祠堂那只是密函的一半,拿到那一半也只是徒劳,如果皇高低旨放过丁家的别的人,我就说出另一半的下落。”丁其善道。

“这证据都汇集了一两年,成果就这么几天就散场,好处全让这些白眼狼给占了。”晏西看着霍家村的方向,没好气地抱怨道。

谢诩凰听了细心看了看,确切是燕北羽的马,因而下了马寻到庙内,刚走至大殿门口,看到燕北羽从霍王雕的空心枪头里取了一张纸出来。

“非论那东西现在落在谁手里,但丁大人本就不该留着那样的东西,就凭你这些年贪污军饷的罪名,满门抄斩都不为过,至于丁大人本身想求甚么成果,就看你本身了。”燕北羽语气安静,眼中却寒光锐冷,让人不寒而栗。

丁其善死了,霍家村的事又轰动了天子和太子,现在另有八皇子和十公主关照着,今后的官员便是再大的胆量,也不会再动这村庄里的人,他们可算是糊口无忧了。

次日,皇榜贴出,原兵部尚书丁其善因贪污军饷撤职问罪,丁府被抄家。

晏西勒马,看到停在庙外的马匹,道,“那仿佛是你王爷夫君的马呢?”

若那一半是被密函上的人抢去了,也不会再容他活到现在了。

阴暗的囚室内,因为受了刑一身血迹班驳的丁其善安静地看着牢门外的轩昂男人,“镇北王这么早就过来了。”

但是现在又不能硬抢,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纸,被人烧成了灰烬。

晏西一看急了,却又被边上的人拉住了,她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丁其善那老狐狸把密函一分为二了,这另一半竟会藏在了这里。

这一半没有了,那一半在她们手里,也就只是废纸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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