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羽还不待她开口数数,已经先一步收了手松开他,出口的话却冷酷无情,“公主既然进了这镇北王府,就安份待着别耍甚么花腔,不然结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燕北羽本身换衣束发,洗漱以后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兵刀,走近到床边,床上的人刷地一下坐起了身,一脸防备地瞪着站在床边的他。

“王爷没有公事要忙吗,这么闲?”谢诩凰没好气地问道。

“归正没死。”谢诩凰刚收起东西,宁嬷嬷已经带着人在内里拍门了。

可她回到燕京的独一目标就是要把燕都城搅个天翻地覆,他要她安份,那可真的恕难从命了。

早膳过后,燕北羽便叮咛了人筹办车马,而后又道,“宁嬷嬷去给王妃将披风取来,我们要出府。”

谢诩凰晓得那血迹是用来做甚么的,一时有些难堪,不美意义再睡便下床了。

“王爷过奖了,本宫的小擒特长还是第一次失手呢。”谢诩凰毫不客气隧道。

燕北羽慢悠悠地理了理睡袍,重新在外侧躺下,侧头看着端倪静敛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一行人出去清算房间,宁嬷嬷亲身到榻上看到褥子上的血迹,似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安静地叮咛人重新改换了被褥。

“伤好了?”燕北羽想起那日在围场误伤的那一箭,随即扣问道。

谢诩凰咬了咬牙,有他见哪是散心,清楚是堵心。

说罢,本身先钻进了被子,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

安份吗?

不过也恰好,明天打算要办的事,也正需求用到他这步棋。

谢诩凰拢了拢衣衿坐起,“那就请王爷也最好安份点别招惹本宫,不然我谢诩凰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我数三下,一起罢休。”谢诩凰道。

燕北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因为打斗,而衣衿散开暴露如玉锁骨,道,“王妃是要今晚我们就这么寝息了?”

谢诩凰走近帮他找到了止血药,行动敏捷地给他上了药止血,道,“你这点伤,比起你那么伤我那一箭轻太多了。”

“你要干甚么?”

这么些年,他还真真是第一回碰到敢跟他脱手的女人。

以后**倒也相安无事,次日凌晨燕北羽起床,谢诩凰听到了响动,却翻了个身懒得理睬。

“皇上体恤我们新婚,让本王多陪你散散心。”

“没想到,王妃另有样的技艺?”燕北羽嘲笑道。

燕北羽翻找着止血药,道,“王妃是不是该帮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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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羽瞥了她一眼,拔剑划破了本身的手指,倾身将血迹擦在了床单上,“本王不想让人觉得,又被人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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