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一脸不然呢的神采看着我,刹时叫我有些不知如何持续说。
这跑得我有些不解,也有些不知所措。
“素素,事情仿佛比我把握的要庞大很多,你记着,非论去哪儿,如果没和我在一块儿时,必须带上秋白和竖琴!”
毕竟这青楼是表哥开的……
我见到公主的那一瞬,扯了扯笑,“云儿你如何门口站着,不排闼出去……”
顾清禹轻笑,“遵夫性命!”
被云公主一起拽着小跑出了琴瑟小筑,在相府花圃小道处我用力儿反拽着她的手将她停了下来,“你现在筹算直接去喬府将表哥绑进宫?”
“出点血?”我迷惑地看着云公主,搓了搓手,“天子脚下公正犯法与百姓同罪,这买凶揍人的事如果被表暴露去,云儿这对你不太好……”
总有一种带坏别人侍卫之嫌。
固然我晓得云公主的性子就是这类大大咧咧,说风就是雨,可她今儿来我这里的这‘风雨’实在有点大。
不过我倒是对秋白非常不体味,只是晓得这个女人技艺高强,性子有些冷,却对顾清禹说的话坚信不疑,并且仿佛非常崇拜云保护。
云儿放下捂着脸的手推着我走进了屋里,催促着我换衣裳净面等。
终究我顿住了脚步看着云儿,“谁欺负你了,找谁报仇?”
脑袋被顾清禹悄悄戳了一下,我撇着嘴不满地看着他,为竖琴和羌笛辩白,“她们是对我最好的人,从边关到都城,都忠心耿耿。你啊,今后再敢思疑我的竖琴和羌笛,我跟你没完!”
“她,措置家事!”
我下了床,刚把门拉开,却瞧见公主捂着脸站在我的门前!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由这个女子身上的气味,我倒是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坐在雅间里,没一瞬这帘子便被翻开了,走出了一个浑身披发着成熟气味的女人,她走了过来,朝我们微微屈膝,莞尔一笑,“公主目光真是不错,这粉色男装买的人极少,可确切充足妖孽。这女扮男装更添妖魅!”
女工规矩地为我和云公主带路,将我们引上楼以后,含笑着后退了两步这才回身拜别。
这一夜睡得极好,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顾清禹已经不在床榻边,不过床边却等着个小椅子,上面放着一张墨早已干了的宣纸。
“公主请上楼稍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