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琦本是想要跟翠珠说闲事,却不想收场白一下子就将主题越带越偏,到最后完整演变成为对翠珠的控告与斥责。雅思琦当皇后当惯了,斥责主子当然是家常便饭,但这一回因为直接说到了翠珠的把柄,并且她本身还是大女人家,却要被人曲解与十四阿哥行过轻易之事,天然是脸上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吓人。

红莲一听雅思琦如此叮咛,立便是心下一惊。她但是雅思琦的贴身主子,主子的奥妙有哪一样她不晓得?有些主子不好亲身出面做的事情,也几近全都是颠末她的手去完成,如何现在主子竟然有了不能与她共同分享的奥妙了?

皇上只是高低嘴皮子一动,就将翠珠交给了雅思琦手上,接到这个吃力不奉迎的差事,雅思琦但是真真地犯了愁,又要好好调教这个主子,又不能随便措置,这个分寸可实在是不好拿捏。思前想后,她总算是有一点想明白了,那就是皇上心中另有天仙mm,并且这个分量还非常的重,只是他碍于面子不肯向冰凝示好,因而就拿她这个皇后娘娘当枪使,替他冲锋陷阵,替他掩人耳目。

雅思琦一番品头论足,固然声音很小,但是因为房间里只要她们两小我,离得又近,自是被翠珠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神采格外埠难堪。本来她与十四阿哥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竟然被皇后娘娘早早就晓得了,熟谙到这个景象,翠珠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就仿佛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任凭路人看来看去指指导点般地惭愧难当。

翠珠当然也是想开口辩白,但是端坐在她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当朝的皇后娘娘,掌有后宫生杀大权之人,她一个小小的外府过来的主子,如何能够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无礼插话、自我分辩?可如果不去辩白的话,又被扣上一顶红颜祸水的大帽子,想她与十四阿哥全都是清明净白之人,如此不明不白地被扣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竟是压得翠珠不但头抬不起来,就是腰也直不起来了。

如此一来,果然是不远不近、不轻不重、不香不臭,连雅思琦本身都禁不住要为这个绝妙的措置体例悄悄鼓掌道贺了。

实在这既怨不得雅思琦,也怨不得婉然和翠珠,而是要怨冰凝了。有她如许一个惊为天人的女人珠玉在前,不要说雅思琦,就是旁人也会感觉翠珠和婉然毫无半点姿色可言。

目睹着红莲固然嘴上不说,但面色非常丢脸地退了下去,雅思琦只得是在心中苦笑一下,她也不想跟红莲弄得这么生分,只是翠珠背后牵涉的人和事都太多了,她实在是不得不留一条后路,不然将来万一惹火上身,但是连悔怨药都没得吃。是以待统统主子悉数退净,诺大的屋子只剩下她们两小我的时候,雅思琦这才重新开了口。

这一回翠珠进长春宫当差的事情,除了皇上不想让冰凝曲解他这是主意向她示好的行动以外,另有一个启事就是担忧她措置不好与翠珠的干系,误了他的大计。翠珠本就是年家主子出身,又是婉然的陪嫁丫头,还差一点儿做了十四阿哥的后妻,想都不消想皇上就晓得,本身就极其放纵主子的冰凝必然会格外偏袒翠珠,不管是从娘家人的角度还是从婉然的角度,她都会不遗余力地对翠珠偏疼偏疼。

雅思琦自是不会考虑翠珠的感受,她只是就事论事颁发一番感慨罢了,那里还会顾忌一个主子的心机?现在见翠珠的脸庞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似的,她也是假装没有看到一样,持续若无其事地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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