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琦一听爷的这番话,心中悄悄叫苦不迭!这不是才方才绞尽脑汁地罚过了天仙mm,如何现在又要惩罚?现在还能用甚么体例?前次已经提早罚了三个月的例钱,现在再罚三个月?这如果传出来还不被世人笑话死!方才嫁出去王府,才领了一个月的例钱,然后就被罚扣了六个月的,不知情的人还觉得王府穷疯了呢。

“嗯,没事儿看着玩儿的。”

上午是读誊写字时候,前些日子因为借着罚抄《女诫》的机遇习字练书法,把身材累病了,因而吟雪说甚么也不让她再动笔墨,冰凝无法,唯有只读书不写字。趁着上午太阳还不是很暴虐,冰凝让吟雪将贵妃榻摆到藤萝架下,沏上一茶清茶,斜靠椅榻,躲在树阴底下,任由晨光挤过树叶的裂缝,洒满院落,伴着知了的声音,用心肠看起书来。

“mm真是谦善,这府里,也就mm的学问最高。”

罚抄《女诫》?小柱子不是说了嘛,她已经写了好几十遍了,最后都累抱病倒在床了。

前次爷要求峻厉惩罚,她已经三管齐下,的确能够算是黔驴技穷了,竟然现在还要惩罚,还能如何办?目前只剩下最后一样惩罚没有效过:跪佛堂!这但是最最峻厉的惩罚手腕,并且即便她雅思琦是嫡福晋,也没有权力能够做出这类惩罚办法!再者,天仙mm没有将这家书及时禀报给爷,也不至于严峻到要跪佛堂吧?

“mm这是又在读书呢?”

“福晋姐姐过奖了。”

冰凝像平常一样,又是早早地起了床。因为现在仍在禁足期内,也不消去福晋姐姐那边存候,时候又相对地多出来很多。

福晋一愣神的工夫,吟雪起首发明了她,仓猝存候。怡然居的花圃院子太大了,又有一个影壁墙,乃至于福晋进院子的时候,她们都没有重视到。吟雪请过安,冰凝才晓得福晋来了,从速起家行了礼。雅思琦虚扶了一下,就势坐到了冰凝劈面的藤椅上:

“给福晋存候!”

福晋内心犯嘀咕,王爷这里更是骑虎难下!已经肝火冲冲地跑到福晋这里发兵问罪来了,但是他既拿不出来合法的来由,又拿不出来有效的惩罚办法,他更是内心窝着一股火,且愈烧愈烈。

禁足?不由她的足,她都不会出院门一步,禁了她的足,连每天的存候都省下了,她不更是乐得清闲?。

雅思琦一绕过怡然居的影壁墙,鲜明闪现在她面前的,就是天仙mm这番悠然得意、舒畅非常的晨读光阴。她俄然发明,这个院子的名字,爷起得真是恰如其分,天仙mm不就是正在怡然得意地享用这“一天之计在于晨”的落拓光阴吗?莫非冰凝还没有过门的时候,爷就晓得她是这么样一个脾气的人?就给这院子起名叫做“怡然居”?

“姐姐明天过来,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有事情跟你说一下。前些日子,你接了家书,按理说呢,这是你的家书,没有禀报的需求,不过呢,你也晓得,你们年家,是爷的门人,这门人有甚么事情,是要向主子禀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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