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荆竺又来到后院找马山民,把刚才跟胡大叔筹议的事情说了一遍。
“如许吧!我给你们一对信鸽,不管终究成果如何都给我传信。”荆竺微微思忖了半晌,“以三个月为期如何?”
“你们的家人筹办好了就解缆。”荆竺道,“霍雷推迟一个月。”
“这个没题目!”胡大叔说道,“归正我也是闲着。”
“先生记得真清楚,我只是随口一说。”铁锚说道,“是的,我爹是船工。”
“霍雷呢?”
“现在就差西南那边的转运点了。”马山民说道,“一旦转运点设立好了,那边的商家都不消每次都跟着商船来回。”
当夜,荆竺交给胡大叔一笔银票作为置地扩建用度,顺手找了一截木棒,折断后留下一截作为信物,次日登船前去襄阳,半个月重回到渑池的‘牡丹小筑’。
“青岩大叔!”荆竺点头表示,“你有甚么好设法?”
“先生!”二人已有一年半未见到荆竺等人,一番问候盘膝坐下。
“小幽!”荆竺道,“给西循分号发信,联络徐师父前去渑池,我们明日解缆。”
“先生办的是大事,要等到家了才好答复。”马青岩说道,“我对三江口转运处有兴趣。”
“阿爸!”马青岩走了过来,“我感觉能够考虑。”
“好!”荆竺道,“老先买卖下如何?”
荆竺道,“我派人手帮着大叔打理,你看如何?”
“分开乾陵以后便筹办去云南沐王府看看,但是到了汉中府听到传言,皇孙在巴州的佛罗寺呈现,我便转到那边查探,等待了两个月都没有踪迹,我们暗中跟着寺中的几位云游和尚又到了大理城……。”徐东成说道,“一起上也在留意其他传闻。”
“兄弟们都还好吧!”
“铁锚,我记得你说过,家里是黄河边上的船工,对吧!”
“这一点跟陆路一样,只要两边的商家事前谈好,其他的都能够交给转运处,凭着号票提货便可。”荆竺道。
“去过了。我们几小我分离在四周的商号帮长工,没有任何发明。”徐东成道,“茫茫人海,就这么捕风捉影也不是个别例,跑不动了就改走水路,看看那些来往客商们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