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带着禅杖不奇特,手持新月铲就不太合适了,随行的和尚还带着藤条棍,棍子两端都包着铁箍。”荆竺喝着茶说道,“凡是乞丐们为了制止狗咬,拿着木棍也不奇特,但是城门口有个乞丐就不太一样了,他的袖子里藏着家伙,这些人想要做甚么呢?”
“莫非那些乞丐和削发人也参与这件事?”祁玉问道。
“这又像是一个诡计。”祁玉道,“丐帮和俗界要跟羽士们开战,佛门的目标不明,这究竟是为甚么?”
“藩王的封号都是太祖定下的,皇孙停止削藩时,都是直接变动藩王的封地,同时减少保护人数,并没有合适的来由。”荆竺道,“而当今圣上则不然,要么哑忍不发,要么一击必中,少师姚广孝是否在背后运营就很难说了。”
小幽和祁玉没有打断荆竺的论述,悄悄地听着。
小幽的意义跟荆竺有所分歧。
“僧、道、丐,三界齐聚了。”小幽道,“我感觉还少了一种人,俗界。”
“这里间隔武当山不远,看到羽士也不敷为奇,呈现游方的和尚也不算甚么特别的,变态的是三三两两凑到一块。”小幽言下之意是同意祁玉的观点,“中午时分,恰好是乞讨的时候,吃饱了才晒太阳,这大中午的就躺下,成心机!”
“夜里再说吧!”小幽的目光快速地扫视着四周,“我们去城外找处所住。”
“我当时说不上来,现在想想有两点很变态。”祁玉道,“第一点,不管是在茶肆旅店里,还是在大街上,都能够看到削发人的身影,有和尚另有羽士。”
樊城和襄阳城只是一江之隔,有很多摆渡的船只来往两岸,过江后也不急于投宿,还是在城中‘闲逛’。
“先生,本日我们是从西门入城,明日从外环绕到北门直穿南门再看看。”小幽右手抱胸,左手空握着放在鼻子上面,“祁玉是甚么感受?”
果不其然,三人牵着马在城内转了一大圈,也只是在城中一家饭庄有反应,饭庄前面有个挺大的院落,专门给打尖歇脚的客人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