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湿滑,上官南伸脱手递给荆竺。
“我此次都没有去汉川,在九江歇了一宿就直接去了夷陵。”荆竺嘲笑着,“是否想好了如何赔偿?”
“我祖上是河东闻喜(今山西闻喜县)人,后镇守北平郡卢龙,离山海关一百多里。”
“你还要去昆明?”
果不其然,三人在船埠边的小竹寮歇脚时,不远处传出了上官南的声音。
“快别!”荆竺笑道,“这三个字你说了两次,带走了我六十九位好兄弟,此次没有人给你了。”
“达摩祖师说,‘禅’无所不在,用饭是‘禅’,睡觉是‘禅’,担水劈柴切菜做饭无一不包含着禅意,看小我贯穿罢了。”
“南叔!”荆竺俄然说道,“在沙洋堡你那一招是不是‘十步一杀’?”
“马昭的剑意很奇特,既有公孙大娘的轻巧工致,又有裴将军的疾风闪电,可惜都不是真传。”荆竺接了一句话,“如果有妙手指导,他日的剑法成就不会比你差。”
这句话使得上官南为之侧目,站定了脚步看着荆竺,“小先生是个读书人,如何也晓得剑意?”
“是的。”
沿途的镇甸和船埠也多,有些船埠在河汊,出来以后还要倒转头,路上又换了两次船,停停逛逛用了八日才到。
“还真是没想到啊!”
“那就陪先生逛逛吧!”
“一百多年前,蒙古国因四川久攻不下而改道南侵大理,族人能够参战的都上去了,剩下的老弱妇孺沿金沙江东迁至乌蒙(今属昭通市)山区。”
“当然有!”
“如何想到这这个处所见面啊!”
“我们隐居山林,直到几十年前才跟马家开端了打仗。”
“我是越来越喜好小先生了!”
“在北地的时候我还觉得你不爱说话呢!”
“传旨的事情是办完了,还要去‘交趾布政司’,趁便看看文举和柳亢。”
“纷繁扰扰多少年,刻苦的还是百姓。”荆竺望着远山说道。
上官南往山坡下走了几步,荆竺从速跟上。
荆竺一心挂念着内心的题目,偶然赏识美景,却也没有打搅上官南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