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凤公子说的朕记下了,朕也想叮嘱凤公子一句——祸从口出!”

“朕念及凤公子初来沐阳,想多留凤公子几日。”

夜色如墨,残月高悬。

“皇上,您说是不是?”安文夕笑意浅浅,却恰好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男人一把抽出长剑,从上方跃下,逆着夜色而来。

慕容清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手中握着的酒樽不由洒出了几滴液体。

二人眼中的杀意令李管家心中一颤,这招招致命的狠戾逼得他节节后退。

安文夕闻言心中顿时一惊,抬眸看向慕容清道:“若想弹好琴,起首要将这双手保养好。”

待安文夕走后,慕容清眸光深沉,对着身后的秋月使了个眼色。

衣袂飘飞,足尖轻点,安文夕身姿一掠,对欢凉和袭匀道:“换个方向,不要将人引到堆栈。”

“铮——”安文夕食指一挑,拨动了琴弦。

“不知皇上此话怎讲?”

只听安文夕又道:“之前,凡是有人触碰到鄙人的衣角,皆被琴音所震,七孔流血而亡!”

慕容清神采一变,握着酒樽的手指变得卡白。

“一个不留!”安文夕眼底的狠戾更盛。

凤轻歌,朕折了你的翅膀,看看你是否还会这么狂傲!

“该死!”那人低斥一声,提身追了上去。

安文夕顿时拧眉,看向慕容清道:“不知皇上这是何意?”

安文夕不觉得意的端起了青瓷盏,对慕容清举杯道:“鄙人先恭贺皇上荣登大宝。”

“等待多时了!”

“且慢,现在天气已晚,朕早已经为各位筹办好了房间,不现在晚就在这里歇息。”

欢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剑,大不了就杀出去!

秋月当即上前,探了探这个舞女的脉搏,沉声道:“心脉受损。”

安文夕话音刚落,慕容清手里的酒樽顿时被捏成了碎片,冷声道:“都给朕滚下去,在这里碍了凤公子的眼!”

安文夕淡淡的勾起了唇,四指齐齐划过琴弦,收回孔殷地带着苍劲之力的峥嵘之声。

欢凉有些如释重负的和袭匀一左一右的立在安文夕身侧。

围在安文夕身侧的其他舞女不由得退后几步,有些惊骇的看向安文夕,她们乃至都没有瞥见她如何脱手,如果刚才是她们此中一个举止更加放荡一点,那么,此时躺在那边的岂不是……

“多谢皇上提示,不知皇上此主要我们来此有何要事?”

“哦,皇上这是思疑鄙人不成,但是我却传闻有人那日在天城湖上看到了秋月大人。”安文夕杏目淡扫了眼一旁的秋月,持续勾唇道,“鄙人劝皇上今后动行事做的洁净点。”

安文夕用心弹琴,不躲不避,这无疑是给这几个舞姬一个信号,她们的举止更加猖獗了起来,乃至有的舞姬从安文夕身后绕至身前,藕臂紧紧攀上安文夕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安文夕的胸前探去。

慕容清举着酒樽,摇摆着酒樽里的液体,目光在舞姬和安文夕之间流连,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

欢凉和袭匀当即明白,慕容清这是明着放行,暗里就派人将他们抓归去,卑鄙!

安文夕脑海中顿时有琐细的东西拼集在了一起,慕容清他杀了王叔,然后嫁祸给了北宫喆,好让他们和北宫喆斗个你死我活!

“凤公子不肯?”

安文夕感觉慕容清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阴沉。

“天然是为了沐阳一战,待北宫喆御驾亲征之时,你我联手,铁定让他有来无回!”

袭匀嘴角微勾,传音入密对安文夕道:“小师妹,好样的,就应当直接甩到慕容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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