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旻未置可否,持续道:“唐家固然在齐济一案中遭受重创,但以唐风青纵横商海数十年的经历,必然给唐绍筠留了退路,而唐绍筠也就是以此得以在靖王身边享有一席之位。不然以靖王的心性,他与唐绍筠了解日短,唐绍筠又曾经与康王有关,如何就能成为当今靖王的摆布手?此人必然有靖王看重的东西,除却财帛外物,大抵就是在商界的人脉干系。”
但闻靖王之名,景棠急色毕现,他正要发问又恐隔墙有耳,这就拉着玄旻用心抬高声音道:“究竟产生了甚么,快与我细细说来!”
玄旻神情未变地回应着景棠的逼视,两人的对峙令本就转凉的建邺气候更像是凝固住了普通,而景棠在如许的对峙下毕竟稍稍宽和了神采,勉强牵了个假笑出来道:“我方才与六弟开个打趣,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