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问他:“这是真的要去淮河边了?何时解缆?”
王尚书诚心肠址了头,“这是娘娘和君上自个儿说破的。不过,娘娘终归是后宫之主,就算娘娘与君上本身个儿不说破,也瞒不下去了。皇后娘娘之前是拿抱病当借口得了长假不呈现,今后娘娘腹中的龙嗣也垂垂显怀了,一个朝廷命官总不能一年到头都病着瞧不见人,或者干脆挺着个大肚子去工部任职吧?”
王夫人点点头。她叮咛下人备轿,换了一身面子的打扮,便进宫了。
桌上搁着两碗药,宇文赫与萧如月一人一碗,谁也没跑。
王夫人便惊奇地看了萧如月,又转而看着王映月,她这个女儿自小灵巧听话,向来都是听着她的叮咛照做,这些年也从未说过甚么特别的话做过甚么背叛之事。但方才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方维庸便把熬好的药送过来。
走在去前殿的回廊上,银临低声回禀道,“娘娘,本日早朝散朝以后,不过一个多时候,娘娘您女扮男装成了工部水部司员外郎之事,这会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她这话一出,萧如月随即笑了,“王婕妤倒是个率性女子。”
王夫人这才定神打量了她一眼,皇后娘娘精力头甚足,瞧着气色也不错,的确不像是挨了太皇太后她白叟家罚的模样。
王夫人被他一点,如梦初醒,“我要进宫一趟!”
却被王尚书给拉返来,他叮咛道,“你既然要去,就记得提示我们女儿,让她本身一小我在宫里头多加谨慎,也别再被别人操纵,被人当枪使了。”
萧如月款款落座,“都平身吧,赐座。”
宇文赫摊摊手,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