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皇家有着密切的干系吧。”半晌未曾出声的宇文赫淡淡说道,“杜子衡几番借着入宫的机会,翻遍宫中文籍,不就是为了替居士寻觅你想要的东西。”
“父亲要我读书识字,母亲要我刺绣赏花,但都不及比我大了很多岁的兄长带我爬树爬屋顶来得刺激。兄长常说,女孩子没爬过屋顶,人生是不美满的。他娶妻时我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兄长今后再也不会疼我,只疼他的心上人。就为了这件事,还被兄长笑话了好久。”
文山居士眼里明灭着泪花,张口欲言,却又哽咽。
“娘娘!”文山居士惊奇地往前走了几步,“你如何会?你……”
萧如月缓缓抬开端来,“这十年冗长的光阴里,不止父亲改头换面改名换姓,女儿也早已经不是本身了。”
很久。
眼泪底子不受她的节制,哗啦啦地往下掉。
文山居士见奥妙已经守不住,干脆一口气摊开了。
文山居士的神采剧变,身躯一震,“你!你胡说甚么!萧府的老夫人与我何干,我哪儿有甚么女儿?”
“我可没说令令媛让你回的家就是萧府,也没说你母亲她的祖母就是萧府的老夫人吗,居士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你别觉得仅凭你的三言两语,和你带来的一封信就能让我信赖你,这人间有的是能仿人笔迹的高人,你当我这老头子是呱呱坠地的初生儿普通好骗么?女人还是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若真的翻脸,你怕是走不出这个院子的。”
笔迹能仿,那些影象却只要自家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