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间,杀人不见血。
梁丘雅音看出她一脸的难堪,便也不再诘问。
“多谢皇后娘娘饶命,多谢皇后娘娘饶命。太,太皇太后和叶贵妃去了御花圃。方才走。临走前叮咛老奴留下,瞥见皇后娘娘您无需客气,挡归去便好。”
沈良还是一如既往,面无神采,悄悄跟在萧如月身后,仿佛事不关己。
但这胆怯一闪而过,叶海棠很快便规复了平静,不疾不徐地辩驳萧如月道:“皇后娘娘这说的那里话,臣妾可向来没说过太皇太后有犯事,您本身想入非非,还想往太皇太背面上安罪名么?皇后娘娘可知这是大不敬。”
宫中向来就是一个动静通达的处所。宇文赫来时,关于“皇后娘娘趁着太皇太后不在露华殿,大展凤威正法了太皇太后身边最倚重的何嬷嬷,太皇太后大怒。”的动静,已经传遍宫中高低。
这一点更加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两相对比,太皇太后已败下阵来。
“怕甚么,说话!”太皇太后叱呵道。
银临和绿衣她们神采也都变了,纷繁看着萧如月,非常担忧。
反观萧如月,笑意轻浅,毫无喜色。
“皇后娘娘好生短长!何嬷嬷在太皇太后身边服侍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娘娘您一句话说杀便杀,还要诛三族,好生威风!明儿个是不是也要一句话,对太皇太后也说杀便杀?”叶海棠冷嘲热讽道。
他着仓猝慌一起跑来,清楚是要向太皇太后禀明何嬷嬷被杀一事,到跟前瞧见萧如月在场,就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了。
因而,现在每回宇文赫来邀凤宫,梁丘雅音都会干脆避开。
“太皇太后,臣妾方才措置了露华殿的一名何嬷嬷,她当着臣妾的面,满口谎话,竟然还敢拿太皇太后您白叟产业挡箭牌,臣妾已经遵循宫规将她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