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你上辈子是狐狸吧。”萧如月忍不住好笑道。
劲装打扮的男人顿了顿,点头道:“主上料的不错,还是那批人。我们是不是……”
宇文赫笑眯眯地点头,仿佛是在说,“孺子可教也。”
宇文赫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机,嘴角划过一丝冷意,冷嘲笑道,“阿谁呼勒太子如果长点心不对你动手,那位鞑靼可汗这会儿也许还活着。”
思及此,莫啜不由攥紧了拳头。
宇文赫!
萧如月闻言往宇文赫那儿看去,“这其间另有甚么是我不晓得的么?”
“我是越来越受不了你们这对伉俪了。”梁丘雅音做出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的行动,嫌弃地搓了搓手臂,判定往窗外跳,
他不但操纵了呼勒,毫发无损就炸了国师府,还反过来操纵国师燕绝打压了呼勒,更是借此机遇让他回到王庭。
他才是西夏的绝对堡垒。
……
宇文赫说完便斜睨着萧如月,像是在等她的反应,萧如月细细咀嚼他的话,脑筋里灵光一闪,惊奇地几乎给本身的口水噎住了,“你……那封鞑靼可汗的遗诏,不会是……”
他将绢帛摊开放在案头悄悄抚了抚,绢帛又规复了平整。
萧如月:“……”
萧如月又道,“宇文觉不在那边坐镇,那位三王子莫啜也归去了,那鞑靼这会儿岂不是乱套了?他们王庭环境如何?”
也是宇文赫提示的他,只要他宇文赫还在西夏一日,他就绝没有机遇对西夏动手了。
是宇文赫提示了他,眼下这一局,主动权全都把握在了宇文赫的手中。
说着就站起来,顺手摸了两块糕点,筹办也从窗口蹦出去。
他一箭双雕,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