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骁的重视力又在他手上的那份文书上,“王尚书先退下,岳相留下。”
“公主,你头如何了?是不是老弊端又犯了?”
宇文骁一奋发,顿时来了精力,疾步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唐婉儿自当时与他在燕州城告别,说要去南疆处理她的未完之事,便再无消息。
“头,头疼……好疼!”
方维庸只好笑着应道:“是,摄政王说的是。”
方维庸一时也拿捏不好摄政王是在想甚么,便考虑着问道,“摄政王,时候也不早了,您是不是要回王府,还是传了午膳再回王府?”
得亏了他反应活络,当初推掉了帝位,不然现在事情还能更多。
“这一点本王也想晓得。南疆向来矗立独行,极其奥秘,他们固然版图不大,倒是个外人等闲不敢觊觎的国度,我大夏版图虽倍于南疆,但与南疆素无来往,他们如何会等闲就来找我们修好?”
现在他上面没人顶着了,他便是天。
宇文骁这才回过神来,“岳相这么焦急入宫不知所谓何事?”
方公公心想:这位摄政王的做事气势与君上真是大相径庭,但亲兄弟二人的套路却到底是殊途同归。
转眼已是三月初,桃花随风飘散,落英缤纷。
方维庸当即命人去打扫了宁德殿,以后便安排去去了摄政王府也就是本来大将军府,将摄政王的东西给清算妥当送进宫来。
“老臣明白。”
之前他就是个大将军,除了带兵兵戈以外甚么都不消想,总想着天塌下来另有个宇文赫替他顶着。
她脑袋里一片空缺,任凭甚么也抓不住。
……
但是摄政王皮糙肉厚,更不知“耻辱”二字如何写,听他们骂了半晌只,掏掏耳朵宣布退朝,理都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