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蔷薇来了以后周蘅芜便非常厚颜的跟着住了出去,在这里每日蹭吃蹭喝,仿佛是将夔王府当作本身的家了。

肖十七与蔷薇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道,主子您都住进夔王府了,夔王可没把你当外人呢。

但在苏玉徽入住夔王府以后只见夔王府的炊事闪现出一种飞速的生长,昔日里赵肃用膳不过是简朴的四碟菜,现在却见摆在桌子上大大小小十六个碟子,这只是苏玉徽来以后浅显的晚膳,还不算饭后的点心生果以及苏玉徽喜好的醉仙楼蟹黄包……

赵肃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目光不经意的看过了正在持续与冰糖水晶肘子斗争的苏玉徽,暖黄色的烛火下她小口小口的啃动手中的肘子,一双桃花眼在灯火下比昔日里看起来还要敞亮,像只非常满足的猫儿一样。

闻言周蘅芜也收敛了脸上嬉闹之意当真的看向了赵肃,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说之前苏显手无兵权只是纯真的野心勃勃的话,但若苏显与军队有所联络,费事可就大了!

苏玉徽摸着下巴道:“消逝的十万兵马若无人与苏显里应外合,就算他再如何只手遮天又怎能暗中藏匿兵马赵肃一点都未曾发觉呢。”

这虎帐乃是夔王赵肃的地盘,就算是月宫的人也不敢在赵家军头上动土。

“不知主子查这些东西做甚么?”肖十七不知自家主子好端端的体贴起大倾军中之事。

追痕忍住泪流满面的打动,支吾道:“不过是一场曲解罢了……”

见他身上还穿戴官袍,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苏玉徽晓得他一早去了虎帐忙到现在还未用晚膳难怪神采这般丢脸了。

曾经的王府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安息的处所,但是在看着她在阳光下批示着青舟他们拔草、夜深阑珊时看着她院子窗户中披发的暖黄色的光芒,让他有一种奇特的暖和与欣喜,这……就是家的感受么。

闻言肖十七一脸骇然的看着苏玉徽道:“主子您为何要调查这个?”

酒足饭饱后,周蘅芜周大人俄然不知想到甚么普通,对蒋青风道:“下午我来的时候传闻夔王府竟然丢了一只信鸽?话说返来,究竟哪个小贼不要命了竟然敢到夔王府来偷东西。”

肖十七有些难堪:“大倾全军都由夔王掌管,若主子想要晓得军情直接问夔王便是,何至于这般费事。”

周蘅芜夹了一筷子花雕醉虾,这虾是从汴河中捞出的新奇河虾,活蹦乱跳的浸在陈年的花雕酒中后才在锅中蒸煮出来,再浇上一层花蜜味道鲜美极了,笑眯眯的说道:“可贵在你府上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天然要多吃几次了。”

看着肖十七一脸惶恐的模样,苏玉徽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道:“只是让你在暗中调查各地守军环境,又没让你脱手,怕甚么。”

赵肃眉头跳了跳,忍住揍周蘅芜一顿的打动。

一旁的追痕何其的机警,赶紧给赵肃让人端了水给赵肃净手又添了一副碗筷。

蒋青风也就算了,毕竟这几日要照顾他的伤势留在了王府,赵肃阴鸷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周蘅芜,不悦道:“周家是将你扫地出门了吗?”

肖十七了然,本来主子在暗中帮夔王调查天翼军一事呢……

正在喝茶的苏玉徽闻言差点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心道:那只信鸽,大抵、应当、能够已经进了她的肚子,如何能够还找的到。

苏玉徽无法的看了肖十七,当真道:“这是军中奥妙赵肃又怎能奉告外人。”

因着追痕脸上的神采过于沉痛,苏玉徽也没好问追痕那鸽子汤究竟是谁送来的,或人做贼心虚,见状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问赵肃道:“王爷在兵部可有查到甚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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