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徽闻言目光从温桑若身上扫过落在了跟在皇后摆布的安敏身上,摸了摸下巴……
无庸置疑,那样精美绝伦的阵法、那样一座巧夺天工的宫殿,这位皇宫的仆人——徽宗,又如何不成能不晓得。
见苏玉徽安然返来,一向提心吊胆的碧烟等人总算松了口气。
本日之事是她一时粗心几乎被她算计,不代表她苏玉徽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笔账终归有一天她会讨要返来的。比如说……西苑的那块禁地!
她的目光看向温家姐妹,意味深长道,她是个心机通透之人,看出了这个所谓的赏花宴并非如同大要上看起来那般简朴。
毕竟……是虎帐出来的女人,野心勃勃,又岂是那后宅深宫的妇人可对比。
而那叫做琉璃的宫女明显对于那边的布局非常的体味,竟带她躲过了防备森严的禁军引她入了阵法中。
若她推断没错的话,温桑若将她引去的是西苑那片禁地!
很明显与世无争的兰嫔身边的人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就连周杜若都没有思疑此中真假。
苏玉徽舌尖描过两颗尖尖的虎牙,眼神不善的看向温桑若。
茶水有些寡淡,周杜若不喜好如许对付的场合,非常无聊道:“皇后本日精力如何这么好啊,再如许下去是不是要留我们在宫顶用晚膳了……”
皇后都这般发起了世人无不附和。
只是她这玉衡堂主也不是白当的天然也不会沉不住气当众给她尴尬,她面色安静的移开视野和周杜若等人说着话,心中已经策画着归去让肖十七将温桑若这些年在邕州以及汴梁的老底调查出来。
想到这里,苏玉徽心中的迷惑越来越多。
现在回想起来苏玉徽也不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本日是她幸运从阵法中出来没有触碰到任何构造,如若不然轰动了保卫的话结果不堪假想!
比起浓华夫人、沈怜等人一看就晓得是个精通算计的,温桑若从大要上看起来脾气风雅,举止磊落,带着行伍出身的利落又没有虎帐中那些莽夫的卤莽,很讨人喜好的性子。
毕竟那边但是就连皇后与太子都不能靠近的西苑,而她不过是小小的一个相府令媛,误入禁地岂能满身而退。
听她这般说,苏玉徽嘲笑了一声,心道宫中的禁地她都闯了一回,还能有甚么不该去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