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月对自家弟子毫不包涵的刻薄大倾帝王不但没有攻讦,反而还抚掌大笑,“恰是因为有他们二人的前车之鉴,以是你想借机撤除太子,制止赵肃也步他们的后尘么。”

闻言赵煜眉心皱了皱,嘲笑一声道:“东宫行事更加放肆了,一个禁军副统领一个兵部侍郎,同时出事他又如何跟朝臣交代!”

苏玉徽晓得不能再装傻了,只能不幸巴巴的看着澹月道:“也不满是为了赵肃,是赵泓煦那厮实在太可爱,自我到汴梁以后三番两次的欺负我。徒弟,他如此欺负您的宝贝门徒您莫非就不想清算他?”

“当年靖亲王但是为了救徽宗而死,自他身后,徽宗对赵煜也好赵肃也罢,并未曾任何薄待,可见他还是念动手足之情的。”澹月轻笑道。

叶兮清眼神悠远,缓缓道:“我在想……或许玉徽的做法是对的。”

可赵泓煦,并非是明君之相,乃至连承平天子都不如。

闻言叶兮清并无太多的表示,只问道:“可伤及到了性命。”

她心中鄙夷了自家装模作样的徒弟半晌,持续道:“前有武宗帝逼死胞弟,后有徽宗横刀夺爱。不管是豫章王也好还是靖亲王也罢,哪个不是天纵奇才,可终究还是死在了皇权、君心难测之下呢。”

赵煜不解的看着叶兮清,却见他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令人费解的笑,道:“你觉得,救了楼玉堂与江清流的人,只是一个不测吗。”

统统恩仇跟着昔年靖王与靖王妃的死已经烟消云散,那这些年赵肃所接受的磨难与固执谁又能来弥补?

苏玉徽看着他的神采不知为何心中格登一声。

“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能撤除他那些亲信大患,如何交代还不是他说了算。”叶兮清清冷的声音道。

帝王,之位,即使赵肃唾手可得,但遵循他那样傲岸的脾气是不成能会要的!

楼玉堂是禁军副统领,卖力内宫的安危,在如许的时候出事定然不成能用偶合二字来解释,更何况……

若说之前他对赵泓煦这个储君以及东宫所作所为只是略有不喜,到底是善于妇人之手,不能堪当大任。但现在看来岂止是不能堪当大任,气度局促,听信谗言,为了一己之私竟不顾天下安危,真的杀了那些戍守边关的将士,这大倾江山又能靠何人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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