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不敢私行做主,赶紧去回了程武安,他曾是传闻过夔王的“威名”的,一看此场景便晓得是谁的手笔,看着阁楼上点着烛火暗自松了口气。

固然他工夫高,但累年交战身上不免会有些伤口,最为狰狞令人感觉触目惊心的是他胸口以及腰部那长长的伤口,一道是他的母亲留下的、一道是昔年与他出世入死的火伴留下的,现在在心口又添了一道……

“另有何事?”很明显,此番那清冷的声音比方才听起来更多了一丝不耐烦。

赵肃疼的“嘶”了一声,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莫名感觉风趣,低声问道:“醋了?”

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他复又低笑了一声,方才解释道:“并非是因为她。”

程武放心不足悸的揉了揉差点被拍扁的鼻子,心道这夔王脾气古怪公然名不虚传,不过……他方才看到夔王身上似是绑了绷带,莫不是受伤了?但是这离宫中他身边也没服侍的人,谁给他上的药?

就连看管在岛上的侍卫,也只敢在外间巡查。

但程武安没想到因为这一时忽视竟然差点变成大错。

三种交叉在一起在这个下雪的夜晚浮动暗涌着,构成一种无言的旖旎含混。

不过是半晌之间他便将那迷惑按了下去,接下来他还要措置刺客的事呢,夔王在离宫遇刺,非同小可。

“吱呀”的一声,本来紧闭的门被翻开,程武安愣了愣,对上了一双冷的渗人的眼,他不由打了个寒噤――他总算明白了那位张公公宁肯将东西留在他这里也不进湖心岛了,这夔王的气势也太骇人了。

不知为何,那声音听起来比平常更加清冷,凉飕飕的让程武安打了个寒噤,他踌躇了会儿,还没走。

鲜血将雪地都浸成了红色,血肉恍惚,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见了如许的场景还是忍不住有一种作呕的感受。这也太……可骇了!

幸亏,幸亏这位没出甚么大事,若夔王在这里受伤,江清流那群家伙还不得把他给剁了啊!

却见那明黄色的锦缎之上,放的竟是一个做工精美的长命锁……

晚间,雪还是越下越大。

她深谙医理,便晓得赵肃这伤口绝对不是那些黑衣刺客所伤,能够让赵肃放下心防以及出其不料偷袭的也就只要温桑若阿谁女人了!想到方才趁乱跳水逃脱的温桑若,苏玉徽顿时恨得牙直痒痒,包扎的力量也打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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