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玉徽神情微动,不知想到甚么,问道:“嫂嫂可返来了吗?”

慕晚婵自从嫁到苏家以后,回慕家小住一段时候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此次不晓得为何,苏玉徽心中模糊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毕竟,现在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天子禅位,是迟早的事。

一面说着,一面看向苏玉徽,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她这两日被押在霁月居憋的慌,就差人解闷子呢,留在这里可不是平白被她逗趣。”

夙来慎重的碧烟,在听到苏玉徽的话的时候,脸颊俄然出现了一层浅浅的红晕。见她这般模样,苏玉徽心中了然道:“看来是追痕了。”

碧烟想要藏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苏玉徽手快的将玉佩从她腰间抽出来,却见是一个极其浅显的玉佩,眼中不由透暴露一分绝望的神采,但见碧烟一副严峻兮兮的模样,刹时来了精力,道:“难不成,这也是他送的?”

碧烟不知苏玉徽的担忧,回道:“昨夜路上结了冰,凌晨又下了雪,路上恐不好走。是二公子让少夫人晚些返来,方才用过了午膳,二公子便就去慕家接少夫人了。”

听着碧烟如此密切的语气,苏玉徽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含混,目光落在了她腰间佩带的碧绿色玉佩上,“咦,你这玉佩向来没见你带过啊……”

苏玉徽“哦”了一声,还是感觉那里有些不当,便多了个心眼,道:“留意一下长风院那边,看兄长和嫂嫂甚么时候返来……”

见她如此神采,碧烟莫名背后一凉,道:“主子,部属说错了甚么?”

固然明白就要结婚了,但自家这位主子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严峻之意,在霁月居中明日不是招惹懒洋洋的明白,就是换着花腔的折腾碧烟做点心吃。

苏玉徽见诚恳人急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也不敢逗她太狠,将玉佩还给了碧烟,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碧烟,带着八卦之意问道:“你和追痕都已经互换定情信物了?要不要本座给你们做主,将你们婚事也定下来?”

现在特别的机会,苏玉徽不得未几些心眼。

碧烟将新做好的甜汤端给了苏玉徽,在桌案边上还摆放着两碟子点心以及一些零嘴。

碧烟又恼又羞,道:“您别胡说了,我和他不是您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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