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寒云本来一腔肝火,可看着身下那一双水眸怯怯,万分楚楚不幸的小女子。
本念及她身子底差,不宜房事过量,以是便轻饶了她,不想她身子太难受。
他如玉莹晶的指尖,轻柔的划过她的脖颈,悄悄地挑开她的衣衿,在他迷情忘我的亲吻中,大手往下探时……
在红袖退下去后,柳绮琴便展开了眼睛,与面前唇角含笑的男人,对视了半晌,她才开口道:“我睡不着,因为我心中有很多猜疑。”
柳绮琴见他神采好转,暗松了口气。实在她没用多大力的,只是这男人皮肤太嫩了,悄悄地摸一下就红了罢了!
小夏是懒得管他的破家事了,便轻挑下眉,撇嘴陈述道:“你让查的都查清楚了。她就是柳绮琴,如假包换。至于她的奇特行动,和如许俄然的Xing情窜改……我只能说,是你们太欺负人了,逼得乖顺的小兔子,都开端要反击咬人了。”
宽松的衣衿半开,暴露那健壮的胸膛,柳绮琴一下子呆愣住了。迷惑地目光,映在了那张艳绝的容颜上:“你……你……”
赫连寒云玉白的修指,悄悄地抚着那甜睡女子的娇粉脸颊,低醇的声音中,异化着一丝沉痛:“你不该问那么多的。有些事,是不该被人再提起的。”
赫连寒云抬眸望着那豆烛火,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你说的对,是我太不满足了。”
她的问话,仿佛是戳到了赫连寒云的把柄。只见赫连寒云脸上酷寒,唇角的笑意也已消逝:“天气已晚,早些睡吧!”
柳绮琴感受快不能呼吸了。禽兽!赫连寒云就是个披着华丽衣冠的禽兽!
一个带着劲风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脸颊上。统统的温情缠绵,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一下子扇没了。
柳绮琴不自主的嗟叹了声,那双盈水的眸子里,雾气昏黄,氤氲沉迷离,沉浸在这轻柔的芳香吻中。
红袖暗松了口,恭敬的行了一礼:“那王爷也早些歇息吧!奴婢辞职!”
柳绮琴脸上一红,眸光闪躲道:“我不……不是,王爷你不是文弱墨客吗?那你如何会有……”
赫连寒云听她问起这个,便自她身上起来,下了床,边穿衣服,边随便的笑答曰:“这有甚么猎奇特的?陵王是个文弱墨客,可另一人……如果他也是那般文弱,岂不是早就死过千百回了吗?”
柳绮琴伸手在他那细致如瓷,白如玉的容颜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好甚么好?你这只狐狸,又兼并我的床,害得我手臂发麻,你一会儿不压我,你就难受是不是?”
柳绮琴刚要开口说甚么,便感受肩上一痛,头一歪,眼皮合拢,带着很多的不解和猜疑,沉沉的睡去了。
赫连寒云反应过来,忙抓住那只践踏他脸的小手,翻身把那一大早就折磨他的小女子,给压在了身下:“你说对了,本王就是一会儿不压你就难受。而现在……但是你本身找压的。”
复苏的柳绮琴,怒瞪着面前一脸错鄂的美颜,拧起柳眉,怒骂道:“你刚才在干吗?趁人之危?诱人犯法?你真是卑鄙无耻下贱啊!”
赫连寒云唇角笑意加深,一双华艳的凤眸在灯火下,更加的通俗阴暗:“你猜疑的是谁在害你?”
红袖跟从在赫连寒云身后,见王爷轻柔的将王妃抱到床上,轻柔的为王妃拉好被子,随之拂袖落座在了床边。她这才开口,小声的问道:“王爷,王妃这是如何了?”
平躺在床上的柳绮琴,面色被烛火照的忽明忽暗,仿若蒙了一层轻纱,昏黄迷离。她望着那添了一抹昏黄烛光,绝艳无双的玉颜,轻摇了摇:“我猜疑的是……他为何必然要获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