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晏蜜斯聪明标致,与四皇子非常合适,朕成心给你二人赐婚,你们意下如何?”
等侍卫把太仆寺卿给拉下去以后,天子的视野又对上了二皇子的。
户部但是朝中最有油水可捞的,加上房近法又一向以国舅爷自居,在户部张扬放肆惯了,即便是户部尚书也得对他恭维阿谀着,对于房近法捞油水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然还会用心给他送点东西来。
听了天子的问话,晏妧梓忍不住攥紧了双手。
见房熙南没有抵赖,认罪倒是认得痛快,天子的神采也和缓了些,看了看皇后和房丞相。
“事情也没弄明白就胡乱弹劾,我看你这太仆寺卿是越当越归去了。”
“三皇子是你的皇弟,可你却字字句句想让他坐实无端伤人这个罪名,连半分兄长之谊都没有,实在是让朕寒心。”
晏妧梓不骄不躁,不痛不痒的把话接了过来。
之前阿谁开口让人把房熙南带来的四皇子,现在又出口替二皇子求了情。
房近法下狱之事,皇后都不是最怕的,她怕的是……房近法在职之时干的混账事全被查出来!
从太仆寺卿到一个小小的词讼吏,这但是连降数级,皇上现在说是今后看环境让他返来,可谁晓得这个环境是看到多久?
二皇子本想在皇前面前出出风头,但是却把本身给坑了出来,内心虽懊悔,可面上却半分不敢表示出来,恐怕招了皇后的嫌弃。
“晏蜜斯本年已经十三了吧?”
二皇子见裴司玺连半点反应都没有,气得浑身颤栗,死死咬着牙齿,对这个“见死不救”的裴司玺更是讨厌,他就该在裴司玺还没长成的时候一把掐死他!
二皇子闻言,松了一口气,整小我都放松了下来,身子仍旧有些瘫软。
他筹算做甚么……
“父……父皇,儿臣……儿臣不是这个意义……”
天子抬了抬眼皮,看了那地下跪趴着的太仆寺卿,言语里的意义可不如何好听。
“至于弹劾三皇子的太仆寺卿……”
“既然四皇子替你讨情,又说你是初犯,那此次……你就抄一百遍祖训,让你长个记性!”
太仆寺卿本就是皇后那边的人,本日这事是皇后交代他做的,但是现在却搞砸了,那太仆寺卿真是悔不当初,但是仍旧不敢把皇后给抖落出来,就是再给他千多个胆量,他也不敢。
“父皇!求父皇念在二皇兄只是初犯,饶了二皇兄吧。”
见那太仆寺卿还想申述甚么,天子直接挥了挥手招来几个侍卫,捂着他的嘴就给拖下去了。
皇后神采阴霾,连带着天子也给记恨上了,凡是天子顾及些许与她多年的伉俪情分,就不会把这件事措置得这般断交。
“既然你这么喜好弹劾,就先去做做词讼吏吧,等甚么时候学会了如何查错改正,再考虑让你返来的事吧。”
“晏蜜斯果然是个聪明的。”
“皇上贤明。”
“既然如此……”
天子转了转本身的扳指,轻笑一声。
天子这话……难不成,是对晏妧梓起了甚么心机?
房家此次,既丧失了个户部侍郎,又丧失了个太仆寺卿,就连房熙南也要被迫向晏妧梓报歉,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天子这惩戒不痛不痒,不过就是抄抄书,那里有房家的丧失惨痛。
“二十了府中都还没个知心人,这可不如何好啊。”
“这件事情,固然只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但是房熙南的做法到底不对,愈乃至是折损了天家严肃。只是……”
裴司玺皱了皱眉头,不晓得他那父皇在打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