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南给林清清查抄完伤口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上午走的时候,林清清身上的伤口,并不是很严峻,但是此时,竟然有些化脓的趋势。

她现在,已经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乃至还能说些甚么。

夜君凌再次挥动动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落在华叔的后背上,全部客堂里,响起了惨叫声。

他面色一冷,带着不成顺从的语气,道,“你是不是碰水了?我临走前,不是交代过你,这段时候都不能碰水吗?”

夜君凌嘲笑一声,“她差点把爷爷气死,你却跟我讲孝心?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顿了半晌,裴司南问道,“你想如何做?”

除非夜君凌有一天想开了,能主动放了她,不然,她毫不会有自在的那一天。又或者.她死的那一天。

林清清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仅仅是这么一个行动,便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如果她走了,她mm和妈妈,该如何办?

夜君凌收了鞭子,眼底还是一片冰冷,“林清清,你记着,凡是你不听话,你身边的人,便会被你扳连,遭到奖惩,此次是华叔,下次,说不定是你mm,你妈妈!”

林清清实在忍不住了,一向紧绷的神经,几近崩溃,“别打了,求你了,夜君凌,别打了,我晓得错了,今后你说甚么就是甚么?!”

夜君凌又打电话,将裴司南喊了过来。

华叔已经颤巍巍拿来了所谓的鞭子,这是林清清第一次瞥见这个东西,颀长的编绳,应当是上等牛筋做的,韧性好,尾端还带着倒刺,抽一下固然只是皮肉伤,却让人实足地疼。

华叔神采微变,“少爷,请您喜怒,我.我下次不敢了!”

林清清睁大着一双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缺。

“我?”

夜君凌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屑,“林清清,你给我让开,如果你要替他受着,我只会打他更多!”

林清清咬了咬牙,一贯平淡的脸上,因为发着高烧,泛着一丝丝红晕。

裴司南仿佛对她之前的事情,还很有些芥蒂,语气模糊有些不满,“林清清,我本来觉得,你对楚询,是有些交谊的,明天我算是明白了,你只是想操纵他吧!”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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