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舒念晨感觉浑身高低都特别酸累,但又有一种,畅快后的轻松感。

开打趣,今晚她喝了酒,这么好的机遇,他如何能让她临阵脱逃?

“呜呜呜,不要吃了,不吃了呜呜……”

他抱着她缓缓倒下的行动,是前所未有的和顺……

看着她红扑扑的面庞,微张着小嘴在尽力呼吸,南景泓双眸愈发明亮。

舒念晨有顺从的心机,估计是看不清在惊骇,咬着唇竟然哭了起来,眼泪还浸湿了眼角,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都说男人有一种庇护欲,喜好荏弱的女人。

她底子就看不清面前的气象,摸到了冰冷棱角的纽扣,老半天赋扭开一颗。

明显一开端,是想好好调/教她,让她乖乖听话,而厥后,南景泓在她的脆弱下认输,反而是用出了浑身解数,媚谄她,让她步步沉湎。

舒念晨含着昏黄的水眸,带着对大闸蟹的嘴馋,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真是奇特。

“想……”

洗漱后下楼,她瞥见在客堂里躺尸的南木槿。

勾起她的食指,南景泓指导着她,“来,帮我解开衣扣。”

南景泓握住她往回缩的手,没让她畏缩。

嘴上嫌弃,他还是拍着她后背,让她垂垂平复。

“哭甚么。”他低头,看着她眼泪流下来,真是无法至极。

“还想不想吃大闸蟹了?”

这一晚,舒念晨也再次感遭到了置身云端的漂泊感,身材和思惟都不受本身的节制,却又感遭到了从所未有的镇静和愉悦。

“乖女孩,现在听我的话。”

此次南景泓用手臂圈住了她的后背,捧着她湿漉漉的面庞,偏头,从她的发梢,耳垂,下巴,轻吻至她的嘴角。

一种放心感,早已经悄悄入住了她心脏的最深处。

此次,他是不测的和顺,动情缠绵,没有暴风暴雨,只要细致温存,在他的安抚下,舒念晨亦是垂垂安静下来。

终究,还是松开她的手腕,搂着人坐起来,半强迫的让她靠在本身怀里抽泣。

……

“呜呜,不要……”

这幅模样,在南景泓眼里,真是该死的惹他躁动。

顺着他曲线下去的时候,舒念晨还是会碰到他,体温滚烫,就像热的能把她煮熟了。

南景泓对劲的弯起笑来,微微屈膝,跪在她的上方,借着有力的腰腹力,与她平行相贴,却又不过分靠近。

现在的舒念晨,还真是勾起了他罪过感的打动,想要狠狠欺负她,却又……下不去手。

“那就解开。”

回应他的是舒念晨两句恍惚不清的哼哼。

“小嫂嫂,早。”

她闭着眼,脑袋晕晕沉沉的,而他的心跳和味道,近在天涯,那么熟谙,那么让她沉沦。

她会心乱情迷,他也会。

“早上好。”

在她乖乖倒在他怀里的时候,这才重重吻上她的唇。

呼吸声不再沉重困难,反而增加了几分力度。

“不要大闸蟹了,烫手。”

等她不再有起伏的时候,这才歪头在她嘴角悄悄一咬,染着情义的眼底暗沉沉一片,“用心的么,晓得我要欺负你?”

为了能支撑多一些时候,他还是与她保持间隔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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