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和脑袋还撞到了前面的茶几,钝痛猝不及防的袭来,痛得她直抽气,顾不得刚才差点被占了便宜,眼泪一下吧嗒的痛得掉了出来。
就这几分钟的时候,她就从被吻了一下,国土寸寸失守了。
如许软绵绵的乃至带着娇媚陈迹的回绝,对男人而言哪有甚么威慑力,炽热的吻沿着她白净的脖颈伸展到了她的锁骨处。
这时候池欢活力又委曲,那里肯让他抱,眼睛还泛着泪,就这么瞪着他。
男人身形靠过来一点,“我看看。”
刚才才差点被他……池欢这会儿天然不让他靠近,“你远点。”
墨时谦还是强迫性的将她抱了上来,放回到沙发上,声音又低又紧绷,盯着她冒出来的眼泪,“撞到那里了?”
顷刻间,池欢感觉她的神经都已经炸了,大脑一片空缺。
墨时谦这个男人,很少见他有甚么欢畅的时候,但池欢也很少见他有甚么不欢畅的时候,他冷酷又禁止,仿佛没甚么事情值得他欢畅或者不欢畅。
雪色的柔嫩被深于她肤色的手指挤压,池欢有些慌,可一时候竟然不晓得如何禁止他,直到她的腿隔着不薄的布料被硬邦邦的东西杵得短长,她才轰的一声俄然复苏了过来。
那声音,恍忽间似有和顺。
池欢开端不晓得他想干甚么,直到没一会儿看到他拿着一个医药箱折返来,捡了支药膏,谙练的替她擦药。
她实在没甚么很倔强的意志力了,只是出于本能的回绝,“不可……不可,墨时谦,不肯以。”
见她只是掉眼泪,并不答复他的话,墨时谦也不恼,伸长手臂从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抬手就要给她擦眼泪。
池欢感觉他的确是在凶她。
好不好三个字,带着三分性感的勾引,三分和顺的强势,以及四分原始的欲望。
她瞪着他,胸口还是起伏较着。
“sorry,”墨时谦看她这模样天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满心的委曲,俯身蹲在她的跟前,将声音放低放缓,“是我不对,你别哭。”
“嗯,”他随口应了一句,像是并不在乎,嘶哑的道,“能够让我看了?”
清清冷凉的触感,非常的温馨。
她低着脑袋清算本身的衣服,眼泪落在上面,渲开一圈的水渍。
直到涂完药,她才发明他面色似是非常不愉。
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抬手撩起本身的长发,把肩膀上撞到茶几上的处所露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或者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