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受挫[第1页/共2页]

范姜氏向着女后代婿,晚间便同范尧臣问道:“上回叫你给秀府寻个调派,你寻得如何了?”

结婚这很多年,怎的连个美妾都不晓得给本身纳?

范尧臣比来正为通渠清淤的事情烦心,实在不想回到家中再给老妻一通训,只好道:“给他寻了两个,叫他自家选去了。”

又说那苏惟文。

见得范真娘把范尧臣的话奉为圭臬,又把不晓得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不得志老秀才看得这般有效,杨义府的确要气到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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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老婆,范尧臣还是很有几分耐烦的,便把两个调派环境一一同她说了,又道:“如果他选了前头阿谁,我便给他挑几个得力的,再跟老蒋说一说,让他畴昔帮个两年,虽是开首难些,前面渐渐也能起来了。”

范姜氏故意护着半子,不满隧道:“同秀府又有甚么干系,我就不能问一问了?我又不问你甚么说不得的朝廷大事,只是探听探听半子的调派,也不可了?”

范尧臣设法给他由吏入官,在京中谋了个调派。其人甚是无能,为人也好,范家一门高低,不把他作为门客,只当他是端庄亲戚走动。

担忧没那么重,那股子不满就冒了头。

范姜氏把嘴一撇,道:“他才几岁?颠末甚么事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那里会选甚么?你个做岳父佬的,又不是那等外头街上做小本买卖的,就不能帮他好生挑一挑?”

她虽是谨慎,可范尧臣与她伉俪几十年,如何会看不出此中有蹊跷?

杨义府已是吃惯了山珍海味,这般的野菜瘦杆,一顿两顿还要,要不时吃,实在是犯恶心得很!

范尧臣心中微冷,虽不想老妻被人哄得团团转,但是转念一想,便是叫她晓得这半子底下的真脸孔,并无用处不说,还叫她白白焦急,故而也懒得拆穿了,只道:“去柳州的是张永,他是贪婪太大,收了人的贿赂,偷偷在十月开了汴渠,导致船翻货倒不说,把汴渠也给冲坏了一段,还给人联名告了,到得柳州,交趾军还未到城下,他又要抢先开城,若非通判拦着,怕是州城早已沦陷――如此胡涂之徒,还想怎的?”

只他到底城府深,也没如何露得出来,旁敲侧击了好久,见这一回范真娘已是难以压服,只好隔了两日,径直去寻范姜氏。

范姜氏夙来晓得丈夫见不得无能之辈占道,又听他说得有理,此时也不敢再搭腔说想要甚么事,次日女儿返来,便劝她道:“你爹本是美意,他已是同我说了,依我看,那管勾漕运调派非常好,爹娘不会害你,秀府毕竟年纪轻,总有想不到的处所,你爹他仕进几十年了,少有错眼的时候,无妨叫他好生想想?”

若说本来有个四五分的边幅,这一年下来,便只剩下三两分,何况她于事情上非常放不开,莫说没有胡月娘那通身撩人的媚意,便是体贴听话,在榻上也比不得胡月娘万一。

娶妻娶贤,可本身这个妻,边幅倒是顶顶贤惠,行事上头,倒是非常妒忌。

范姜氏到底不是女儿,也跟着范尧臣这很多年,晓得功从火中来,只是听得范真娘说了很多,免不得也帮着干焦急,想了想,又道:“漕运那一桩调派倒是轻易出头些,只是这里头水浑得很,我恍忽间不记得听那个说过,是不是有个姓苏的,因犯事被打发去了柳州,再不能返来。又有个姓甚么的,竟是被贬去了雷州?”

本来是范尧臣才得官外放时那一县的吏员,因做事非常得力,很受范尧臣正视。因他文章老是差那么一点意义,科考考了近十次,竟然从未得中,一气之下,干脆也不再科考,径直来投了范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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