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淑大惊失容,捂住嘴:“你是说婉儿那死丫头跟你乞贷了?”
男人讪讪的笑了起来,给小弟们使了个眼色……
刘大头不吃这一套,一屁股坐在她家的八仙桌上,吊儿郎当的点头晃脑:“你儿子的账清了,但你女儿的还欠着,我找不到她人,你从速给我把钱还了,不然……”
歇了个气,她把银行卡拿出来,依依不舍的递给刘大头,见她不放手,刘大头扬起手,立马就怕的松开。
小弟拿起POS机,呲……的一刷,让她输暗码,兰淑撇着嘴输暗码,跟着一声买卖胜利,刘大头脸上暴露笑容:
“无冤无仇?我给你算算啊,你儿子5月6日,借我5万块,商定半个月还钱,利钱是两千八。10月16日借我4万,商定一个月还,利钱一千六。这些已经还清了,但11月份一共借十五万买车,利钱一共是一万六千四,加上本金,你欠我十六万六千四。”刘大头从口袋里取出了计算器,上面是显现器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些数字。
前面的小弟们也都拿出了计算器,纷繁在计算器上按着数字。
说着,她又不幸兮兮的模样。
刘大头扭动着脖子:“别跟我哔哔,他死了,我的钱打水漂了,我自认不利不说甚么,人死账清,你儿子的钱不要了。”
刘大头也咬牙切齿,眼神都快吃人了,爆粗口:“妈的,你TM耍我玩呢?把她手剁了抵账。”
陆长青伸手把袋子接过来,跟刘大头招招手,附耳嘀咕了几句话,车子便缓缓启动而去……
刘大头笑了笑:“你儿子的包管人是你,我已经大略不计了,现在你女儿,你还想耍赖不认账吗?”
才扎了两针,她就受不了的叩首告饶。
兰淑急的撞墙:“她欠你钱,找她去啊,找我干吗?”
凌晨十二点,从一辆面包车高低来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一脚踹开兰淑家的大门,明火执仗的走出来。
兰淑:“刚才不是说不消还了吗?”
她一听,态度又窜改了,乐呵呵的笑容迎人:“我的大侄子,就说你是心底仁慈的好人,现在大姨过得稀碎,你瞅瞅,家不像家。”
这赔钱货,尽会给她添费事。
丢下话,他带着人萧洒分开,兰淑嚎啕大哭起来,考证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兰淑哭着点头,刘大头这才让人松开她。
“啊……?”她一怔,吓得点头摆手:“我不晓得,没做过那死丫头的包管人。”
兰淑被惊醒,觉得是甚么东西倒了,套了件外套起来检察环境。
兰淑恨得牙根痒痒,江兴国已经死了,刘大头她也惹不起,当即就抛清干系:“婉儿不是我亲闺女,她是路上捡来的,跟我没干系,她欠的钱轮不到我还。”
刘大头努了努嘴,挠挠头,看着车屁股点头哈腰:“晓得了,我今后瞥见嫂子,会恭敬打号召的。”
然后又刷了别的一张银行卡,越是高兴了:“没想到,你攒了这么多钱,那为甚么还要让儿子借高利贷买车呢?脑筋有泡。”
马路上,刘大头回车里,把筹办好的现金拿出来,然后屁颠屁颠的敲了敲前面车的玻璃,赔笑容:
兰淑耍赖皮不认账:“他欠你钱,你找他去拿,找我做甚么?”
她不信刘大头会真的杀人,硬气的挺直腰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杀了我吧。”
她想把门关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为首的一掌就推开门,摸着本身锃亮的脑袋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