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连我都不得不平气老天了,姥姥的,这么精美的运气,估计也只要老天爷能安排的出来。
“问问三姥爷的下落啊。”我说道:“既然他们都是在这片混的,那必定晓得一些猫腻儿。”
二姥爷还是乐呵个不断:“说说嘛说说嘛,把你的不高兴说出来,让我们大师高兴一下。”
我心想也是,三姥爷既然让这些水鬼看管那东西,那玩意儿必定放在阴气比较重的处所,若我们现在去的话,很能够会碰到费事。
人体当中的至阴之地,当然就是内裤里边了。幸亏刘一手和白兔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倒也没啥好难堪的。
说着,二姥爷就走向了那条分流的岸边,手上挽着槐树鞭。
而在他第三条腿中间,正有一条小蛇在悄悄的爬动。小蛇的毒牙都已经断了,很较着,刘一手的‘二哥’被小蛇给咬了。
“往下挖。”刘一手说道:“这下边有东西。”
然后我们顺着二姥爷走过的方向望去,公然发明远处有一道白影在飘飘零荡。
刘一手嘿嘿笑道:“没题目,你俩都睡吧。”
刘一手捂着裤裆嗷嗷惨叫:“疼,疼啊。”
这老不端庄的,连我都汗颜了。
“哦,是甚么东西?”我立马一阵镇静的看着白兔。
“看甚么看,没脱衣鬼都雅吧!”我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类脱衣鬼,实在也是水鬼的一种。水鬼当中的一些女鬼,根基上都会色诱替死鬼,假装不幸楚楚的小女孩儿,然后要你脱掉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这就相称于你把本身的一魂送给女鬼了。
我也顾不上太多,仓促忙忙的就开端给刘一手治伤。二姥爷也醒了,看着刘一手的‘伤’惊奇不已:“你小子如何会伤到那儿?”
我二话不说,立即用阴阳剪将他们面前的阴气和阳气剪断。没有了阴时令制刘一手和二姥爷,两人总算规复普通,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现在独一能和白兔相同的,就是刘一手了。
在刘一手的带领下,我们顺着这条支流发展归去差未几半小时的路程,当走到一个水洼的时候,白兔就让我们停下了:“就是这里。”
刘一手嘿嘿笑笑:“没事儿没事儿,多大点事儿,我刘一手可没那么谨慎眼。”
我看着这片水洼,说道:“你肯定?”
天气很快大亮,白兔早就已经藏起来了,而藏身之所,恰是在刘一手的至阴之地。
我无语的看着二姥爷,顿时感觉二姥爷人老心不老,这脑袋够聪明的,随机应变的才气比我还要强。
我去,敢情刚才那些都是幻觉啊,必定是被脏东西给缠住了。并且我一下就遐想到了这个脏东西的来源。
而在她飘到远处的刹时,我面前立即一阵暗淡,然后昂首瞥见了星空。
我俄然想起二姥爷之前跟我说的那句“一巴掌拍死一大片水鬼”的豪言壮语,这会儿倒是先被水鬼给勾的意乱情迷了。
不消说,必定就是脱衣鬼了!
刘一手点了点头:“白兔这么跟我说的。”
真是太胆小包天了,刚差点害了我们,这会儿竟一点也不惊骇的在不远处来回浪荡,这的确就是对我们赤裸裸的挑衅啊。
实在就算刘一手不说,我也根基上能猜的到刘一手和白兔到底产生了啥。
因而我假装不经意的将阴阳剪递给白兔,说道:“来,你先帮我拿一下。”
“有甚么东西?”我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去,这么鄙陋的家伙都有标致的女鬼爱,这世道究竟是如何了?
“你既然是这里的水鬼,那熟谙不熟谙一个叫水老三的人,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我不能肯定三姥爷还活着,说不定三姥爷早就已经变成水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