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大人谈笑了,我们几个小女子,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
此时见武松固然满脸愠怒,倒是仓猝的畏缩了半步,女人们内心反倒更有底了,因而便一起娇声聒噪起来:
“就你?也不怕让县尉大人笑掉大牙!大人,我才是最……”
但二郎毕竟不是唐僧,还不至于吓得闭目念佛,他一咬牙,擎起沙锅大的拳头,道:“你们如果再敢戏弄俺,俺便……”
可惜武松倒是个不通‘乐律’的,自也体味不到这‘曲子’的妙处,反而仓猝向后退了半步,面色涨得通红如血,怒道:“做甚么?!你们几个这才练了多久?俺之前习武时,一蹲马步便是个把时候,也从未似你们这般抱怨过!”
此时台下灶火正旺,台上的武松倒是剑眉舒展,就听他沉声道:“双手分开、与肩同宽,双膝曲折、重心下移,然后……你这婆娘,俺说了多少遍,重心下移不是让你坐下!”
这可把武二郎给急坏了,守着美酒却不让喝,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的痛快呢!
“是啊,传闻县尉大人连那吊睛猛虎都能打死,想不到本日却栽在二姐手中。”
“你……你们!”
“咯咯咯,你们倒是不知,那景阳冈上那老虎是个公的,如何能与二姐如许的母老虎比拟?”
但是这习武的艰苦,岂是一群好逸恶劳的女人能够忍耐的?
说着,便欲上前拉走武松。
“大人,我……”
腊月二十七,北风正烈,细雪飘零。??
因而武松好说歹说,便连小时候撒娇的手腕都用上了,终究让武凯松了口,表示只要他能帮本身临时练习一批人,学会角力的根本行动就行。
伸手在翘臀上揉了几下,撅着红艳艳小嘴,娇声抱怨道:“县尉大人,奴又不是用心的,训了这好久,奴的腿都站麻了,不信你摸摸看嘛!”
却说前日里,武凯把他找畴昔,劈面宣布了禁酒令,制止他在年节前后擅自喝酒。
她们本就是韩滔、武凯‘亲手’遴选出来的,个顶个都是s型的身材,为了演练相扑又穿的极其简朴、贴身,现在将那魅惑男人的手腕使将出来,顿时便弄的满目皆春。
“呸~凭甚么让她尝了头汤?论边幅、论身材,如何也该我小凤仙拔个头筹!”
“大人!”
而武放手足无措的站在这群女人当中,倒像是误入了盘丝洞的唐僧!
传闻只需求练习到花架子的程度,武松当即便承诺下来--他揣摩着本身当初也不过便花了个把时候,就算传授的新人再笨拙,有一上午也充足了吧?
二郎一听这声音,就仿佛是见了救星似得,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哥哥!哥哥救我!”
特别是面前这个伸腿勾搭的尤二姐,更是已经看出武松是个初哥,一时候却哪还顾得上学甚么‘相扑’?所思所想的,满是如何‘吃掉’这位威武县尉的第一次!
武松挣扎着呵叱了几声,却较着有些中气不敷,待要使力挣扎,却被那一团团软肉缠的手酥腿麻,除了两腿之间,竟没一个处所能硬起来的。
方才习武时,这些女人蔫的跟霜打了茄子似得,这一勾引发男人,却又个个精力抖擞!
“咯咯咯……尤二姐,你衣服里莫不是藏了一对重锤,怎得连县尉大人都被你打的连连发展?”
“是啊、是啊,再说您蹲马步时,胸前可没这两坨碍事的软肉吧?”
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女人们又一起轰笑起来:
被打虎县尉如此瞋目相向,便是那穷凶极恶的悍匪,怕也要两股战战、镇静不已――但是那人在武松眼皮底下,却似是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