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三章 感念旧恩[第1页/共3页]

汉军中有一将打马冲上前,戟指叫道:“高岳!趁着我圣主远去,便来乘人之危么?我殿下良言相劝,识相的便速速退去,免得转眼变成齑粉,死无葬身之地,便悔之无及了!”

彼时已有很多汉兵汉将,都晓得了杨坚头之名,晓得此人凶悍又极其好斗,被他缠上,不拼争到死,不会善罢甘休,竟如疯狗咬上便不撒口类似,因而便都一时有些游移。

刘胤凝睇半晌,在顿时深深地施了一礼,声色并茂道:“一别经年,高兄别来无恙,更且威震中原。孤心既慰且慕,这厢有礼了。”

且说北路胡崧,与姚弋仲所部集结后去打安宁一隅的蒲洪,实在很有些狮子搏兔的意味。秦军一起高歌大进,姚弋仲更因恃有微弱后盾,麾下羌兵格外奋勇,蒲洪率军稍触即败,继而胡崧率军大至,蒲洪军崩溃,其弟蒲突在阵中被杀,蒲洪身负创伤,仅率百余人仓促逃脱,远飙而去不知所踪。

刘胤朗声道:“昔年,孤曾遭受厄运,幸亏兄长仗义而行,伸出援手救孤性命,且得蒙照顾多时。此等之恩,铭感毕生。父皇常常教诲于孤,为人当开阔磊落,有恩不忘,又如何会惩罚呢。”

高岳怫然道:“便是刘曜亲来,我也毫无惧意,说甚么悔之无及?”

但高岳则分歧,他火线补给充沛,乃至连受损的军器,都能很快获得更新。陈安难以忍耐,便调派数只分队,潜来劫粮。初度数次,都能到手,但高岳命令,使彪悍雄浑的兵士,混迹藏身于粮车内,等再次被劫取的时候,运粮的兵士假装惊骇一哄而散。等陈安兵喜滋滋的来推车时,秦军伏兵俄然从车中跳出,将遭到惊吓的陈安兵立时砍死。这般真真假假数次以后,也没有人敢再来打粮车的主张了。

在最早完成既定军事目标后,胡崧军势大振,并服从姚弋仲的建议,向高岳叨教,可否南下夹攻扶风。不几日高岳便有军令发来,令他原地待命,并奉告陈安也被击败,现在已放弃扶风,仿佛率其主力往南边荆襄一带逃脱而去。

刘胤又道:“现在我大汉内有奸蠹逆臣,父皇御驾亲征远去旧都平叛,令孤守备关中。高兄趁此时前来逼迫,孤如果大肆进讨,恐伤昔年之情,如果坐视不睬,又有违国法法纪,故此非常难堪。现在孤亲身到此,乃与兄长明言:孤愿退避三舍以示诚意,请兄长也就此归去,我两家罢兵修好,如何?”

比及南线谍报传来,何成与杨难敌,也分作南北两线,一起捣入始平郡。始平守将顾此失彼,接战倒霉,现在撤退在孤城周至城,被围得水泄不通,沦陷只是迟早题目。

刘胤沉着脸,大声喝止了兵将们的骚动,复对高岳道:“孤刚才肺腑之言,兄可否应允么?若然,孤便先行退避,若否,孤上为君父,下为守土,责无旁贷当与兄长一决胜负。”

而刘曜本身被雍州的战事滋扰的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接到靳准的请降后,的确大喜过望,赶快好言好语的加以安抚,乃至说出了刘粲乃是乱*伦的无道昏君,靳准杀之有功无过,只要现在当即投降献出平阳,便算他有拥立之功。但靳准老奸大奸又且万般猜疑,暗忖本身政变那夜,刘曜的母亲及家人等,都死于非命。眼下刘曜定是口蜜腹剑,利用本身出降,将来必定难保。因而靳准又对刘曜拖延疲塌,转头竟而去处石勒请降,天然又引发石勒的骚动,停息了对平阳的进犯态势。

秦军这般嚣狂,不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非常规手腕袭杀了郭屯,还又敢来公开来本军阵间杀人泄愤,好似当他和过万雄师都是死人普通。陈安怜惜郭屯之余,气得几欲发疯,他狂吼着挥动雄师,如潮流般涌来猛攻,只要能宣泄心中肝火。但秦军却在高岳授意下,敏捷撤回大营不与其战,以枪盾大阵及轮番强弩逼住阵脚,陈安强攻一阵,不能到手,只得空负恨怒,忿忿不甘的撤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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