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揍煊儿?那如何能够?他又小又软,打碎了可如何好?”
“很痛?”
“超等奶爸?感受如何样?”
公然只要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现在好了,儿子直接帮她咬返来了。
“为夫被煊儿咬伤,青儿很高兴?”
既然为夫当年不慎咬了青儿,那青儿也咬为夫吧?”
没想到沈墨白第一次伶仃带儿子,就做了一次真正的奶爸。
“为夫没扯谎!”沈墨白指天发誓:“煊儿喜好掏洞洞,先把凤栖的鼻孔掏流血,又把凤栖的肚脐掏流血了。
“嗯,嗯!”沈墨白笑眯眯,点头如捣蒜:“是为夫让你……嘶……”
他的小女人这是甚么恶兴趣啊?
“花啊?莫非为夫当年咬的不是青儿的花?
边说,纪青矫捷嘟起嘴给他呼呼。
MD,他的小女人真狠,真下得了口。
“那好吧!是你让我咬的,不是我要抨击你哦?”或人邪魅地挤挤眼睛。
宝贝娘子心疼他,沈墨白的委曲撒娇顿时进级。
轻叹一声,用手端住沈墨白的俊脸,纪青灵踮起脚尖道:“来!让我看看,戳着你哪只眼睛了?”
你方才说煊儿还咬你了,咬得重不重?”
虽从未听肖慕说过煊儿如此恶劣,但八九个月大的宝宝喜好做甚么,纪青灵还是晓得的。
还要,多咬几口?
脱掉里衣,沈墨白委曲又傲娇地挺了挺胸。
纳尼?这厮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吗?
莫非你们都不会揍煊儿?”
看清楚妖孽夫君被咬伤的部位,纪青灵先是骇怪,继而是心疼。
“阿谁,眼下你被煊儿咬得太短长,不消还了。”
你有没有传闻过这么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走进忏心阁寝殿,沈墨白就迫不及待地将身上肮脏不堪的衣裳脱下来,还不忘将弄脏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不然,你这一身臭味……唔,对了。
卧槽!卧……槽啊……
尚未反应过来,某妖已俯下头去:“那为夫就让青儿回味一下,到底是甚么感受吧?”
安抚性地回应他两下,将沈墨白推开,纪青灵又皱眉道:“你和凤栖也是,煊儿小不懂事,你们也小吗?
“何事?”沈墨白闭着眼睛,一只手把玩着她肩颈上的湿发。“我承诺水生,做闻音门门主……”
眼下,都这般称呼他们了,看来,真的活力了哈?
且,沈墨白的委曲仿佛也不是装的。
“真的不痛。”
“嗯!我都瞥见了。”闪身躲开沈墨白的手,纪青灵硬邦邦道:“去!把你的脏手和身上给我搞洁净了!”
目睹宝贝娘子越笑越短长,笑到最后,连腰都直不起来,沈墨白更加愁闷。
“唔!”纪青灵的声音愈颤栗:“阿谁,煊儿既然都已经咬过了,我就免了吧?”
哈哈……墨白?
还是,方才煊儿树模的不太到位?”
幸亏之前让紫藤和紫玉早早返来筹办了热水。
谁不是正凡人?你和凤栖才不是正凡人好么?
“这儿!”
搂住宝贝娘子的腰,把脸埋进她的颈项间,沈墨白闷哼道:“肖慕他不是正凡人!”
顿时有些心疼妖孽夫君,纪青灵紧绷的神采也不由和缓下来。
“是么?我看看咬哪儿了?”
“欺负凤栖?你可真没借口可找了……”
并且,他还咬我。
先前肉团子已经咬得又红又肿了,再被宝贝娘子这么一咬,不会真的掉了吧?
凤目一眯,终究明白宝贝娘子在笑甚么了。
“这如何能免呢?青儿不是才说,都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