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眉头一蹙,不满地改正道:“甚么肖爹爹,你只要一个爹爹,就是本王。
其他方面的瘾过足了,被肉团子视作后爹的憋屈和酸意却还在,沈墨白便自告奋勇要陪儿子沐浴。
肉团子嘴里的小白牙如何看起来那么渗人呢?并且,这小子的眼睛为甚么俄然变得贼亮贼亮的?
宝贝娘子的天然他不嫌弃,肉团子的他勉强也能接管。
哪想,肉团子一旦咬中,再也不肯松嘴,不但仅是小白牙,便是平素看起来柔嫩有害的小手指头,也像嵌入他的皮肉中似的,就是不松开。
也不晓得是不是太熟谙妖孽爹爹的身材比例了,他的行动非常精确。
他每回见到为夫都袭胸,还在为夫身上又摸又掐。
刚在两朵花上吃了亏,此次沈墨白的反应极快,肉团子的小肥手才伸畴昔,他就从速侧身一避。
想都没想,扯住肉团子的两条小粗腿,就要将他从本身的花儿上拽下来。
沈墨白固然没给肉团子洗过澡,但却瞧过青儿给肉团子洗。
想他沈墨白多么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一小我,如何会生出这么个喜好流口水的儿子来?
冒死压抑住心头的讨厌,他极其不爽地伸手给肉团子擦去嘴角的口涎,谆谆教诲道:“煊儿?瞥见美女流口水那是女子该做的事情。
噼里啪啦地玩儿了一阵子,肉团子俄然吐了个泡泡,无认识地唤道:“肖爹爹……”
将吃饱睡足的肉团子交给肖慕和忘忧白叟,沈墨白直接抱着宝贝娘子回卧房补眠去了。
他那里会去想两岁半的肉团子还在长牙,流口水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这只大浴桶不是昨日肖慕和肉团子共浴的阿谁。
一咬牙,他将肉团子的小身子托出水面,大手一挥,就冲要肉团子粉嫩嫩的小屁屁拍下去。
沈墨白今早满足了口腹之欲,此时表情非常放松,将肉团子放在肚子上,斜倚在浴桶里,笑眯眯地看着肉团子玩儿。
就仿佛,就仿佛?
“啊……”饶是沈墨白乃盖世豪杰,这一下也让他吃不消惨呼起来。
沈墨白皱皱眉,吸着冷气谨慎翼翼去拨弄肉团子的胖脸,“煊儿啊?爹爹这里不能咬,也不能掐。
云威、冷夜等人夙起传闻沈墨白病了另有些奇特,不过也没多想,便本身带着人马打猎去了。
但是,肉团子俄然像毛毛虫般拱了两拱,小屁屁嫩藕般水汪汪的,只将他的心萌得软成了一滩泥,手掌便如何都拍不下去。
但是,觉得夫来看,煊儿才是小色狼。
沈墨白一阵恶寒,噢!太恶心了。
今后不准再唤肖慕肖爹爹,听到没有?”
肉团子的手嘴并用,已双双袭中了他胸前的花儿。
但肖慕用过的,恕他接管无能。
强忍着疼痛,脑筋里冒死回想宝贝娘子教他的对于肉团子的高招。
无法地苦笑一下,他自言自语道:“青儿?你总说为夫是大色狼。
开打趣,他堂堂沈墨白,岂能用其别人用过的浴桶?
俄然听到妖孽爹爹提肖爹爹,肉团子的重视力胜利被转移。
许是大半天的补眠终究让他过足了瘾,晚膳时,他竟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害得冷夜等人不时偷看他,饭都没吃饱。
纪青灵心知他还在醋昨日肖慕带肉团子沐浴的事,也不戳穿他,备了充足的热水,留他父子二人在婴儿房交换豪情,本身则和肖慕、忘忧白叟商讨新春家宴事项去了。
像是不太对劲他的不饱满,用小白牙和小指甲死命咬着掐着,大有不咬下来掐下来誓不罢休的架式。
也不晓得他这话肉团子是否真的听懂了,肉团子将大拇指从嘴里取出来,很给力地冲他呲了呲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