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既在暗处,就没那么多顾忌。虽说他是肃州的折冲都尉,我们现在只是知名小卒,手里握着百里挑一的暗卫,搞他的事情也并非不成能。”容姝撸了撸袖子,挥挥手里的油纸伞,杀气腾腾地看向云初:“你想如何搞?”

苏锦泽猛地嗤笑出声,“先剿匪,戒严,前面强盗流窜藏匿到全石镇的寺庙里,便成了理所当然,这个局还真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她顺着阿晚的视野朝空中上看去,一尺见方的青砖铺满了全部空中,触目所及临崖的两个角落里,青砖上面用细细的线,雕镂成藤蔓的纹路。

一提起“朱紫”,想到要办的事,云初面上带了几分凝重。

平凡人恐怕只将它当作是一种装潢,而对阿谁图案非常熟谙的云初,一眼就看出来,青砖之上雕镂的纹路,恰是青炎族的图腾!

苏锦泽撑起伞走到她的身边,并未发明她的非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青砖,目光倏然一沉,“这些纹路,和那寺院中的一模一样?”他问道。

话音一落,阿晚暴露深思的神采。

云初看向他们,正要说话,却闻声阿晚俄然说了一句:“有人来了!”

她不敢往下想。

又过好久,云初终究停下了脚步,再没有找到任何特别的处所。

她说着,便撑起了手里的油纸伞,独自绕着观星台,再次细细看了起来。

这句话让苏锦泽和阿晚面上皆是一凛。

云初摇点头,“只是纹路特别一点的青砖罢了。”

云初神采庞大地看向他,嘴唇动了动,倒是没有说话。

“当真去了,带了五百人,把赤林山一带的匪患尽数剿清,端了几座山头,几个寨子,强盗约有二三百人。”

阿晚渐渐走到观星台正中停下脚步,面色安静,沉默地对她摇了点头。

云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统统的疑虑,朝他们笑笑,“我没事。”

苏锦泽也发明了她的不对,沉默地看着她,眼中亦是体贴。

云初脚步一顿,扣问的目光看向阿晚。

如果平常时候,阿晚绝对不会离那图案过分靠近。

“这青砖如何会在这里?观星台不是你祖父主持修建的吗?”直到这时,容姝才想到事情的关头地点。

她沉默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就不晓得在那些人眼里,会不会付与它们……特别的含义……”

“刘宏武的背后是渝国公府,莫非……”容姝看向苏锦泽和云初,揣测着说道。

那几块青砖,仿佛真的就是几块纹路特别一点的青砖罢了。

除了纹路,那块青砖与周边的青砖几近一模一样,那些历经光阴的浸礼,风吹日晒班驳而成的陈迹,无一不在奉告她,这块刻着图腾纹路的青砖,应是从高台建立之初便存在的!

苏锦泽闻声要搞事情,一扫之前的深沉郁郁之色,“爷一想起当初被欺负成那样就感觉憋屈,我带的这几十小我,别的不说,杀人放火还是能做的滴水不漏,你要把他如何办?”

云初晦涩地点点头,“这件事,恐怕只要问过父亲才会晓得。”她低声答复。

“我看好了。”云初对着容姝和苏锦泽说道。

她迷惑地走到石栏中间,凝神驰高台上面看去,一个瘦高的身影缓缓呈现在雨中。

“只查出来当日刘宏武率军前去肃州与延州交界处的赤林山一带剿匪,为制止泄漏动静,全部肃州境内的官道全数都戒严了。”她肃容说道。

阿晚见她这副神采,走到她的面前,眉眼暖和地看着她,低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一定是你设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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