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说,古蜀国的最后一个王朝的更迭,鳖灵代替杜宇这件事?”旺达释比非常灵敏,一下点出了我心中隐有所感,但没有完整想明白的处所。
“如何了?”我猎奇地问。
并且,这是一株槐树,固然早晨看不太清楚,可我敢必定是一株槐树,它的外型和几处大的枝桠曲折的幅度,都非常熟谙,清楚就是之前秦峰指着刻有标记的那株槐树!
见鬼的是,那株槐树当时明显就在我们此时站的处所不远处,可现在,却离我们有二十几米远,在山包的中间位置!
我一下来了兴趣,笑道:“不会是这里实在是有一棵槐树的,只是这棵槐树成精了吧……”
旺达释比到底发明了甚么?醒过来的他,又是否会记得他发明的东西?
“槐树和桑树,提及来也有些联络,比如当代就有指桑骂槐的说法,这仿佛预示着槐树在某个时候段退去神性,垂垂沦为被人所忌讳的‘鬼树’。与之相反的是本来非常常见的桑树,最后在古蜀地区却因为大量养蚕的原因,最后成为神树的意味。”
“这个小山包,有些不对劲。”旺达释比神采凝重地说。
“实在,另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槐树固然能够招鬼,但实际上倒是‘神树’。比如在唐传奇《南柯太守传》里,墨客梦入的槐安国,就是一棵槐树。有些处所也视千年槐树为神加以香火膜拜。”
最关头的是,醒过来的旺达释比,是否会像我一样,部分影象被窜改?不,不对,现在大槐树又呈现了。也就是说我先前和秦峰来这里的时候,是真的看到了一株槐树以及上面的符文标记,这段影象应当是实在存在的,没有被窜改。遭窜改的只是我小时候关于故乡后院的树种到底是槐树还是桑树的题目。
固然旺达释比一时半会死不了,我也能用我的血救他,可没有那种羊皮符的利用体例,光靠我的血结果估计要大打扣头,还不知甚么时候能醒来。
“不,不是鬼域。”旺达释比喃喃地说,双目放光,脸上的神情非常冲动:“想不到真的有如许的事,《坛中书》上的记录没有错,‘实在回溯’不但是一个假定,而是究竟。我明白了,怪不得雷鸣谷中电磁非常,长年都有雷爆产生,本来这里是一个‘溢出点’,怪不得丛帝墓要建在这个位置,大抵他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