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肃虽也是不言不语,但夏宁知他情感不佳,更谨慎的服侍着,也不敢随便挑逗,收敛了很多。
到了夜间,夏宁先在外间仓促用了炊事,才出来服侍耶律肃用膳。
嬷嬷微顿。
耶律肃撑着胳膊在她上方,手指落在肩胛,视野垂落,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之意,“如何会成这幅模样。”
可到了途中,他不知起了甚么动机,又将她翻过来,夏宁赶紧偏过甚去,掩着本身的眼睛,恐怕被看出来。
看着嬷嬷不劝她下来大有不走的架式,为图个清净,翻身下来,稳稳落在嬷嬷身边,吓得她连连后退两步,用手捂着胸口直喘气。
可她也怕。
下一步迟迟将来。
这番神采,让耶律肃捏着她下颚的手松动了些。
未曾想过本身的用领悟被夏宁直接挑明。
从小厨房里出来的嬷嬷听得,当她是出汗吹风受了凉,一迭声的哄着她下来,说入秋时节凉的很,怕是要把身子练坏了。
——
正在梅花桩上练功的夏宁莫名鼻子一痒,连打了两个喷嚏才好。
她鲜少会打扮本身。
似舞姬纵情挥洒。
那些盛饰艳抹、满头珠翠的年事,她过够了。
赤裸的肩头,不自发的勾了起来。
即便未借着月光,也足以令耶律肃看清,夏氏脸上的神情。
炊事撤下后,分开去梳洗。
夏宁疼的漏了好几声吸气声,眼眶忍的红了些,却不敢要求。
斜晲挑眉看去,“食色性也,大人莫非不喜——”
却有东西落在她肩胛之下的伤口上。
在黑夜当中,杏眸敞亮,闪着水泽浮动的光。
可她也是真怕,好不轻易得来这一次机遇,会被夏宁生生错过。
原只是半指节的伤口,现下看着四周都裂开了些陈迹,愈合的伤口狰狞,结痂未掉。
便是脚下出错,身影摇摆,也稳得极快。
她也是为的夏氏着想。
这一刹时的陌生,令耶律肃心生讨厌,伸手将窗子合上,眼不见为净。
赶在嬷嬷训她之前,利落的福了福身,“我这就去换衣裳,嬷嬷快去筹办夕食!今儿个大人在呢!”
与他常见的夏氏,判若两人。
原觉得,今晚耶律肃能放过本身一二,没想到他是个不肯意白来一趟的性子。
耶律肃却不吃她这套,直接扒开她的手,捏住她用心偏着的下颚,逼迫她转过脸来,声音里多了一分不耐烦:“说。”
看罢,她理了理衣裳,朝着梅花桩走去。
又因刚才的欢好,伤口四周发红。
翻身上桩。
推开窗子一看,竟是夏氏在梅花桩上练功。
夏宁轻偏了下脑袋,打量铜镜中的本身,“嬷嬷的目光是好的,是都雅了。”
才翻开兵法看了两页,闻声院子外有动静。
那些不入流的狐媚工夫、淫言绯语,在这夏氏身上窥测不得。
耶律清除冷的脸上闪过非常,遂即冷了脸,“夏氏!”
耶律肃叮咛暗卫们各自行过后,那几抹玄色身影敏捷在书房内消逝。
甚么烦恼,出一身汗也就没了。
每一个行动,身材柔嫩如似在桩上起舞,曼妙却不软绵。
里间没有点灯,独一皎皎月光铺在窗户前,昏黄晦涩不清。
夏宁忙用一手掩住了伤口,脸仍偏着,似是羞怯,“大人莫看这处,丑得很。”说着,扭了腰身,显出腰腹的弧线。
长年骑马持剑之人,指腹粗粝,拂过她的肌肤,用了些许力量,引得她起了一片颤栗。
内心只求着快些结束。
腚……
知他在书房内,却用心在院里练功,定又是变着法在使那些狐媚工夫。
世人退下后,嬷嬷去而折返。
应是痛的。
“奴家见地短浅又笨口拙舌,当不了大人的解花语,可为着大人顾恤奴这丑恶的疤痕,便是死在这儿,奴也是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