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依儿伸手比划起来,“同住在这里的乞丐应当是从这里看到凶手的,固然间隔近,但是从大门到那边,最多只能看到凶手的侧脸,再加上又是深夜,你看……”
路过一家农舍时,见一白发老妪坐在篱笆内里。
老妪仿佛也晓得本身说话冲突,以是主动解释道,“我年纪大了,经常犯含混……你们自便吧,我进屋睡觉了。”
袁氏母子死在内里那一间屋子,衙门把尸身抬走了,但现场并没有清理,地上大片已经干枯的血迹,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好。”
古依儿和姬百洌互换过眼神后,都没说话,然后默契的朝篱笆外走去。
分开老妪的家有一段间隔后,古依儿才愣住脚步抬高声音道,“这老妪家有些古怪。”
古依儿倒是见惯不怪了,还上前围着血迹转了一圈。
古依儿他们四人当场皱起眉。
姬百洌与她一样,从大门口到袁氏母子死的处所来回打量了数遍,神采也逐步沉冷下来。
闻声她的阐发,杜青缘忍不住从沈衍怀里昂首,沈衍也立即带她畴昔,在打量过后也锁着眉堕入了深思。
“也不是村民……”老妪刚说到一半俄然打住了,接着呵呵笑道,“我家里另有一个孙子,活都是他做的。”
猎奇心顿起,她朝身后的他们使了使眼色,然后绕过田埂朝老妪走去。
说完,她拄着木棍进了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出事的处所是一间很陈旧的小宅子,由两间相连的屋子构成,断墙残瓦,不晓得空置了多少年初。
她和姬百洌相视了一眼,从他眼神中获得确认,这老婆婆确切是个瞽者。
杜青缘可就没她那么大胆,看到那滩干枯的血迹时就一向躲在沈衍背后,脸还贴在他背上,双手紧紧抓着他腰身,只差没尖叫了。